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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柳杰自己，则把自己弄成个病秧子，他一佝偻背，明明身材高壮，看着也外强中干，正好用掩盖苍白脸了。

两将衣换了，才骑马离开。

“咳咳——”柳杰抓着缰绳，马背颠簸，伤口疼得厉害。

柳白真坐在他头，总觉得又闻到血腥味。

大约一刻钟，他们停在了路边，柳杰松开缰绳，差点从马上滚下去。

“杰哥！”

柳白真慌忙抓着马鞍滑下，紧紧扶他。

时候柳杰要晕了，他俩保管完蛋。

“别慌……”柳杰靠着他，安抚道，“会留你一个。”

好！

柳白真感动地抓着他手。

“里穿过林子个柳家庄，和咱们也算同宗，”柳杰勉力站直，“你扶过去，咱们就去那儿避一避。”

他看向马匹，“至于马，就让它继续沿着官道往前跑，能引走那些也好。”

他灌力往马一拍，马匹吃痛，嘶鸣一声便头也地往前奔去。

柳白真低头看了一，蹲下去把地上凌乱马蹄扫去，只留下往前方痕迹。

“小真果然聪明。”

柳杰赞赏道，就跟哄小孩儿似。

天微亮，看到村子，远远就听到公高昂打鸣声。缕缕炊烟升起，在昏暗天幕里种水墨画质感。

柳白真穿前，他世界刚刚入夏，而个世界似乎也差多，到五更天就快破晓。

他们沿着田埂小路走，终于看到前方村庄。

小路尽头也种着一排榆树，再面就错落致低矮土坯房。家家户户带着前院院，十几户围成了一个小村落。

村落最中间种着一棵大树，树下一口井。

阡陌交通，犬相闻。

比起久前刀光剑影，里平静令恍惚。

“走到最远那家。”

柳杰呼越越重，声音也愈虚弱。

柳白真更用力撑着他，两悄无声息地趁着残余一抹夜穿过村落，一直走到最远处一家。

家院落远离村子其余家，更靠近河流和山林，而且两间青砖房，前院里晾晒着少动物皮毛。

柳杰靠着院子外一棵枣树休息，让他去叩门：“家主村里猎户，独独往，曾买过他揉皮子，个错。”

难怪，院子看着都比他那时代乡下房子差了。依山傍水，房子又大又结实，传几代都成问题。

柳白真刚要推开柴门，身体就先一步猛地退。

“汪——汪汪——”

一条猎犬龇牙朝着他就扑过，撞到柴门才停下，吓他一跳。

“狗蛋！”

一个穿着细麻短打中年汉子喝了猎犬，随隔着柴门打量他们。

“位打哪儿？”

柳白真忙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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