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的传说》全本免费阅读
秋是一个充斥着矛盾的季节。山黄带来的是萧瑟与朔风,而田地的黄则承载着沉甸甸的收获。
左乾荒穿着一身整洁的家族衣裳,衣衫的棕黄与这季节相得益彰,衣服衬里的胸口上绣着左家的家徽,身上斜挂着装着干粮的小包袱。从城里出来,沿道行至城郊,片片金黄麦浪翻涌,时不时总能听到人们的欢笑声。
这样的笑声左乾荒是从未听到的。
从小生长在边疆,与风雪和强敌为伴,肃杀与庄重是左家这样一个以兵为主家族的基调。左乾荒见过的丰收总是急切迫切的,粮食一丰收就必须迅收获、加工、贮藏,之后随士兵远征。而现在,他离开了边塞,一路南下,心想暂时离开北方到未曾经历的南方去寻求机会和帮助,也许更有转机。左乾荒便是这么做了。
麦田里响起“唰唰唰”收割麦子的声音,双头镰刀飞旋着精准地一排排将麦子割下,最后飞回到农户手手中,刀锋锃亮的镰刀将阳光反射到农户脸上,满脸阳光。一旁坐在秸秆堆上谈笑的妇女对着男人指指点点。男人不以为意,拿起长绳沿刚才镰刀飞过的路径走,拾起落在地上整齐的麦秆打捆绑在一起。
左乾荒渐行渐远,再回望,只见到那田里移动的两座“小山”。
为了付渡过洛川江的船票钱,左乾荒在洛川江的渡船上做了七天的船工,见过平静的江水流淌,也见过暴雨倾盆时江水变了脸色的坏脾气。从起初第一天晕三次船到行船在风口浪尖如履平地,左乾荒都不免惊讶于自己的适应性,俨然已是个合格的江河水手。七天后左乾荒下了船,船长送了他洛川江里的风味鱼干。鱼干还没吃完,左乾荒现这里的山色渐渐变绿了。
秋寒的朔风吹不到这里,有的只是那柔和、细小、清爽的山间的风,带着独特的,左乾荒没有闻过的味道。左乾荒喜欢上了这绿、这风、这味。用还剩下的鱼干,左乾荒换来随行脚商一阵的车程,也是从这开始,左乾荒才了解到在南境的金钱、资本和商业大多是奔走在路上,流动在山水之间。
那一天,左乾荒站在城头,第一次见到绿色的林海,广袤、无垠。从林海中突兀而起高耸的山峰扯下天空的面纱遮住自己的面颊,引人拼命地向往,探寻。
左乾荒站在龙渡桥前,感叹这一奇迹,并且久违地停留下来,他在思索,是否还需要继续走下去,这里的一切都已是如此的新鲜,这里的人、物都是如此令人着迷,也许自己的转机就在这里!还是说,这桥的南端还有更绿的水,更青的山,更柔和甜美的风?左乾荒看过这林海的阴晴云雨,识得龙渡桥的晓昼昏夜,他还是踏上了龙渡桥,脚步踏过这巨龙留存的遗迹。
左乾荒谋了份差事,成为一个小商队的随行保镖。兵家的出身让他对这份工作熟门熟路,信手拈来,左乾荒也便是如此见识到南方人们功法的繁多与妖异,完全不同于在军中人人修炼的铁桥硬马的功夫。“阴”和“妖”,是左乾荒对南南境人功法的评价,但似乎也是这样的功法才能让他们在南南境更好的存活。左乾荒现商队的保镖在更多时候防备的不是人,而是山林中神出鬼没的奇兽异兽,显然它们对人们从它们地盘开辟而出的道路有颇多不满,亦或是对车上箱里的奇珍异宝有兴趣,还有的则是对童子、少女有着异样的想法。
如此,左乾荒随商队流转了三季,不知不觉自己的实力已达到五阶巅峰,这标志他是否愿意继承家族意志并继续传承。
左乾荒结了工钱,离了商队,在商队成员的祝福声中左乾荒遁入山林。左乾荒在山林穿梭数日,终于在一条偏路上找到一块灵气较为充裕的宝地。这里小路迷津,人迹罕至,一汪山泉沿石上跃下与山风协同奏响自然的乐曲。
左乾荒清出一块平地,从包裹里摩挲出一本硬质封面的书。这是一本左家每个直系成员都有的功法秘籍——《不破金身》。“不破金身”自一开始便可修学,但其质变是在五阶之时,若能参悟其门道,身法通透便可修得金身不破直上六阶,若无此份气运,此书后半段便无可修行,只得继续强化修行硬气功,亦可有报国杀敌之力!家族内能修成金身的人寥寥,无一不是家族掌权人和兵权强有力的竞争者。左乾荒知道自己实际上没有选择,只能顶着修习失败实力倒退或走火入魔的风险开始他的冲击!
左乾荒周转自身真气,以周天运转,控体内气力冲开经脉阻碍连接经脉,贯气而行,凝练身内罡气,再走经脉之形,真气外放且控与肤外凝定罡气。不料,左乾荒真气放泄忽然不受控制,如决堤之坝一溃千里!左乾荒只能集体内真气以固守本源,强制牵动体外真气凝化金身,但最终还是失控!他本可以泄去部分真气告以失败,从此无缘“不破金身”,但左乾荒不愿就此服输,搏天挣命,孤注一掷,最终走火入魔!左乾荒只能感受着体内真气在体内失控乱窜,冲上天灵夺取神智,身外真气不断盘旋穿梭身内身外,左乾荒整个身体开始膨胀!
忽一阵风动,扰动草间树尾。一道身影乘着风穿行,脚点草叶,跃出树丛,顺手摘下三片树叶,手中光芒闪动,挥出三根碧绿色的光针飞向左乾荒。
“叮叮叮”三声脆声响起。
“硬气功?”
那人落地于左乾荒身前,只见左乾荒双目充血,身躯膨胀非常,衣衫绽裂,几欲爆体!那人只手放在左乾荒天灵上,忽然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左乾荒周身膨胀紊乱的真气被强制压缩入体。但下一刻,左乾荒体内真气顺势凝形将那人的手弹开,同时体内真气爆散,整个人无意识地吼叫着弹起身,怀中书籍掉落在地。
“不破金身?左兵家的人,走火入魔,这么强的执念么?为了成这金身孤注一掷。不过现在能保下你的命就不错了。”
那人始终保持着周围的压力,从腰间取下一根约一尺长金黄色上有似龙形蜿蜒,片片鳞甲覆于其上的短棍,从下而上连续快击打左乾荒的丹田、檀中、人中最后木棒顶在左乾荒前额上。左乾荒周身凝化成金身的真气瞬间崩散。随即那人翻身越至左乾荒身后,在空中抓住四片落叶化作光针扎入左乾荒背后的穴位中,再绕至左乾荒前方,摘叶飞针,依次扎入左乾荒穴道!
左乾荒体内紊乱的真气被依次刺激的经脉所引,同时针上的灵力化入左乾荒体内护住经络,暴动的真气终于得到控制!那人伸出右手在左乾荒头顶猛然一拍,强大的气流让泉水清越的声音停止了十秒。左乾荒跪落在地上,随后向一边倒去。
这时数个人影从林中跃出,对那人行礼到。
“抬回去。”
“是!”
南山南,群峰兀,疑似天仙飘带落,三十三曲绕成河,碧水流云,侧岸风吹树。人道是,南境之南林如海,凝如液绿汇成湾。不可说四季常青,应是春来江水绿如蓝,夏日红荷胜似火,秋朝山花话黄白,冬季盼春含墨绿。
撑船摇橹,波纹荡漾云天,每过一湾,似入新新世界。风压树尾,见依稀城郭,更摇橹去,现千帆争流。盈盈水面漂游亭台楼阁,插旗招展人声如鼎沸。河岸人车赛航帆,渡口不见,舍却行装身投水,湿濡衣身全不怕,笑语盈盈又逢人。才见,王城据座山丘巅,下临市井三环三,不觉城府多气派,却到此间不慕仙。
亲水桥上行过一队人马,为者身着银光轻甲,右手持旗,绿底烫金单一个“叶”字,□□一只白面斑纹虎,走在队前开路。
路上行人见此阵势纷纷靠旁礼让,但并无畏惧。
前锋步行队行过,一人跨紫翼斑斓虎行于队中,身披暮色青天宝甲,头盔夹于臂膀之下,如幽潭深邃的黑迎风成形,自信从容的目光依次扫过道旁行人。
民众迎此目光倍感光荣,纷纷欠身行礼!
再往后,部队辎重,车辆马匹依次经过。人们谈话说笑依旧,人来人往并无不同。
山丘城府之中,坐骑紫翼斑斓虎之人急切跳下,一旁兵役连忙牵过控虎的绳头。那人奔跑着进入偏殿,只见一身着梨花白长裙的姑娘埋头于案牍之中,一手扶额,一手夹着笔不时翻动书页,笔走龙蛇。
“海棠,你动作轻点,还有我跟你说很多遍了,饭菜放外面的桌子上,用盖子盖上,等我忙完这阵我会拿进来吃的。”那姑娘头也不抬地说道。
男人听到这愣住,悄悄退到门外,果真看到有一张桌子,上面稳稳地扣着实木做的大盖。男人打开大盖,里面有半碗米饭和三碟仅动过一点的炒菜,气味还正常只是失去了温度。
“那‘死鬼’领军出征,我看来就是公费潇洒去了,放着自己地界里边这么多事不管,一个小小的魔兽异变事件,让将军去绰绰有余。”屋内少妇抱怨道。
男人将盖子盖上,一只脚刚踏入门槛,身后忽然传来少女的惊呼。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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