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不客气地说:“就算你真的侥幸活下来了,为什么你的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就炸弹能石破天惊的威力,肉体凡胎根本抵挡不住,在那种情形下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哪怕降谷缘命大,真的死里逃生,她也不可能毫无伤。
可事实是降谷缘好端端地站在他们面前,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一处伤口。
降谷缘抬起手臂,指着泛红的某处:“谁说我没受伤的?你看我这里都红了。”
她白皙的肌肤如瓷器般细腻,透着莹莹的光泽,别说泛红了,一点瑕疵都没有。
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厉害了。”
现下没有外人在,降谷缘当然得找安室透撑腰,不满地瘪瘪嘴:“哥哥,你看他,松田又欺负我。”
安室透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他:“松田,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缘计较?”
松田阵平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个妹控了不起是吧?
行,他走。
即使降谷缘有意岔开话题,但不过是稍微拖延了些时间,安室透和松田阵平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小伎俩,只是他们愿意耐着性子配合她。
这不代表他们可以选择忽视那些疑点,该来的最终还是要来。
安室透猜测道:“是异能吗?”
作为公安他能接触到一些别人接触不到的情报,横滨那边有一批异能者,他早有耳闻,这也致使横滨常年处于混乱的状况,势力盘根错节,就算是警方也难以插手。
降谷缘摇摇头:“看起来是和异能有点像,本质上却完全不同。”
心知瞒不过了,降谷缘便讲述了前因后果,把咒术界的存在交代的一清二楚,比如咒灵的形成,咒术的原理,至于之所以能奇迹般地归来,甚至没有一丝伤痕全都是运用了反转术式。
这一大堆砸下去,饶是心理素质强大的安室透和松田阵平都懵了,呆愣了好几秒,努力消化她言语中的信息。
降谷缘用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个圈:“差不多就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松田阵平:“我有问题。”
降谷缘举着教鞭,很有仪式感地指了指他:“松田同学,请说。”
松田阵平看着凭空冒出的黑板:“这黑板是哪来的?”
降谷缘推了推眼镜:“不要在意细节。”
松田阵平的视线上移,一头黑线:“你的眼镜又是哪来的?”
降谷缘平静地说:“都说了不要在意细节。”
……
表面上降谷缘一五一十地坦白了所有事情,实际她选择性地隐瞒了一些事实。
咒术师是高危职业,在踏上这条道路的那一刻就意味着随时随地要面临着死亡,不仅是死在咒灵下的普通人,还有今天并肩作战的同伴明天就身异处都是常态,就连她自己在未来的某天也可能会死去。
这些风险从一开始降谷缘就没想过要告诉他们。
安室透隐姓埋名,被公安派到黑衣组织卧底,他生活在高压的环境中,每天都要与黑衣组织的成员周旋,做出的行动得经过再三思考,迈出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活得胆战心惊,一旦暴露身份后果不堪设想,凶险程度不比她少。
松田阵平现在虽被调到了搜查一课,不用像以前那样面对炸弹,风险系数降低了许多,但也并不代表没有任何危险。
搜查一课主要负责重大刑事案件,应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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