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什要叫你吗？”
“知道。今天迟到了。”
“哼，难道仅今天迟到了吗？”
“据所知，你仅迟到多次，而且多天无故旷工记录。”
“按照巡捕房内部规定，你恐怕要被……”
“探长，你就饶了，千万别给处分。”
容杨崇古把话说完，李小五就吓轻，连声求饶。
他非常清楚，以他行，足够开除滚蛋了。他要了巡捕房份差事，以他体质上哪里去苦钱？落个妻离子散，家破亡下场？
“口。”
杨崇古厌恶地打断了李小五求饶，把话题引向别处：“你好好想想，除了迟到旷工，你做错了哪些事。真做过什出格事呀？”
李小五假思索脱口而出，但又感到十分意外。
“真了？”
杨崇古脸一黑，目光威逼道：“要给你提个醒？”
“探长，别别别……你让想一想。”
李小五抓耳挠腮，避开了杨崇古锐利目光。
杨崇古紧靠椅背，点燃香烟，深沉地食，将绪弥漫开。
“昨晚……昨晚去参加你酒宴，对。”
李小五偷瞄着杨崇古，怯怯道。
“嗯，勉强算。呢？”
杨崇古紧追放道。
……？什呀？
李小五内心鬼，心虚。脑海中陡然闪现出了他夜找白星，秘密调查水小马，辖区索贿一事。
前两件事，他自认影无踪，无知晓。无非最一件索贿事，投诉他才暴露。
“昨天，拿了家一点好处。”
李小五言声犹如蚊蚋，杨崇古颇费心力方得听闻。
“都拿谁了？”
杨崇古紧跟着问道。
“一个钟表店，另一个修鞋摊。”
“哪一家钟表店，又哪一个修鞋摊？”
“程记钟表店，板叫程顺义，福客酒楼下修鞋摊，摊主叫刘水。”
“果然你！”
杨崇古拍案而起，厉声斥责道：“你好大胆子，好处费居然索到邻居头上了，你想想干了？”
空气瞬间凝结。吓李小五当场跪地再次求饶：“探长探长，你就饶了。知道他们你邻居，下次再也敢了，再也敢了……”
杨崇古冷凝视了李小五许久，方才放缓态度：“算了。也刚搬过去几天，算你知怪罪与你。你起。”
李小五默默起身，感恩探长手下留知道兄弟们都容易，累死累活每个月就领那几两碎银。”
“偶尔索要一点好处可以，但能过分。”
“别以他们都做小买卖，就好欺负。说定家背就大物罩着，拒绝你因家被逼急，要逼急了，你工作丢掉了小，说定小命就此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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