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坐直了身子,眼睛朝正厅门外看去,那伸长了脖子的模样,让陪着一起坐在正厅的张起追脸色不好看。
梅也想知道,花芝为什么对一道声音这么感兴趣,也伸长了脖子去看。
张起追:……
不一会儿,一道年轻貌美的女子,带着两杯茶水进入正厅:“茶来了,客人请喝茶。”
花芝这回是真确认了,虽然她昨晚没得见那棺材里的女子长什么样,但这声音她不会认错的,这就是昨晚被关在棺材里的那个女人!
花芝示意梅,梅接收到信息,连忙对张起追的媳妇表示感谢,然后就了一些客套话。
“这位客人,你怎么不话?”张起追的媳妇儿好奇的看着花芝,等待她的答复。
花芝知道不出声是不行了,毕竟她连茶杯都没碰一下,肯定不能用茶水太好喝了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临近中午,我们该走了。”完,不等张起追两夫妻反应,起身拉着梅就跑。
花芝的声音让张起追媳妇儿一愣,然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复杂的看着花芝和梅远走的背影,咬咬嘴唇,看着张起追追在她们后面。
可惜,花芝的速度太快,又是跑就跑,况且她们还可以出门在外行走,所以张起追没追上。
“真是晦气,平白无故多了只鸡。拿去鸡舍放着,别让它死了。”
完,张起追就出了正厅,往旁边的屋子走了,地上有一只正在咯咯哒叫的母鸡。
张起追媳妇儿,也就是刘思玲,昨晚花芝遇到的被困在棺材里的女子,看着那只咯咯哒叫的母鸡,没动弹。
昨晚她不应该怀疑的,要是按照刚才那个饶方法,她现在应该就跟她们一样,可以在外面自由行走了吧?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昨晚她待人以坦诚,又以猜忌之心怀疑人家……
想到这,她也就认命了,抓起地上的老母鸡,把它丢进鸡舍里,再去厨房剁零碎肉,给它们吃下。
一时间,鸡舍里涌起争抢吃食的声音。她看着那些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仿佛她自己,在这世上的痕迹正在被一点点吃掉一样。
她的目光,不由得又看向门口,张起追不死心,仍在门槛后面死死往外看着。
“秀丽,你这两人是不是有病,谁家客人上门会带老母鸡?真晦气!”张起追见花芝和梅跑远了,这才回头,对正在喂鸡的刘思玲道。
刘思玲正在看鸡吃肉,没理他。
她不再跟他强调她叫刘思玲,不是什么秀丽。
毕竟强调了也没用,人家就用秀丽叫着她,一点改口的意思都没樱
再看了看厨房,想起她的半边身体还没处理完,这鸡也真是的,怎么那么能吃!她的身体才过了一个上午,就喂去一半了!
到时候还是不是刘思玲,纠结来也没意思了。
鸡舍里的鸡把碎肉吃完了,抬起头,个个都在对她剑
“没见鸡都吃完了吗?厨房那东西赶紧处理了,都到中午了,下午五点前,要全部处理完,不然你晚上有得苦头吃。”张起追完,见她还站着不动,就要亲自去厨房。
见此,刘思玲转身,去了厨房继续剁肉喂鸡。
好歹是她最后的念想了,得多看看。想到下午五点后就没了她刘思玲的痕迹,她看着没处理的左手,悄悄剁了下来,拿到一个地方,藏起来。
确保没人会发现后,她才继续走到案板前,处理剩下的躯体……
一时间,厨房只有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再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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