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做吗?”黑斯隐轻声调侃的挑了挑眉。
“知道!”若沫一副得令的表情,那表情似乎很得意,还夹杂着一丝窃喜。
只见若沫手中的匕首,飞快的向男人的四脚飞去,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处一阵冰凉划过,却未感觉到一丝痛楚,但是他的双脚和双手却好似不听使唤了似的,全部软趴趴的……
他的筋被挑断了!
男人惊恐的瞠大了双眼,可怕珠发现若沫手中的匕首已经来到了男人的小腹之下,剑尖直指他的命根子。
男人害怕了,惊恐了。
“如果你再不说,下一剑割的就是……”若沫温柔的笑道,嘴角噙着轻蔑的神情,她很不屑懦弱的男人。
“不要,不要!!”
预料中的,男人立马开口乞求道。
“凭什么不要?你有什么资格不要?”若沫手中的剑略沉了一些。
男人的身体颤抖着,他似乎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若沫手中锋利的剑身已经触到了他命根子的皮肤上……划破皮肤了。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男人哭丧着一张脸哀求着。
若沫利索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剑放回了自己的腰间,粗鲁的一把将男人扯了起来,然后一副轻易的表情望着黑斯隐。
“帝主,搞定!”
“再这样下去,你可就嫁不出去喽!”黑斯隐促狭的眨了眨眼。
“我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要我,帝主还是担心您自个儿!”若沫非常不客气的讥讽了回去。
“担心我什么?”
“帝后根本不买您的帐!!”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不简单哪!”黑斯隐淡淡的说着,一副“你也知道”的表情。
两人之间的话听似暧昧,两人对彼此没有半丝情愫,只因两个人太知道对方的性子了,若沫根本就不希望有男人牵绊着她,而黑斯隐这一生也只爱一个女人,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女人。
本来那个庆幸自己被忽略的男人,突然瞥到眼前银光一闪,那刚刚抵在他命根子上的匕首再一次晃到了他的颈间,吓得他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颈前的那只匕首。
“心情不好,请他来逗帝主开心,如何?不知帝主喜欢怎么个虐待法?”若沫的红唇中的吐出了残忍嗜血的话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向黑斯隐眨了眨。
“你把人吓坏了,你还不打算说吗?”调侃够了,黑斯隐的脸倏沉。
男人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看自己已经逃不掉,看来自己是不说也不行了。
“其……其实是帝主命我至西雪域帝国查探立阳……”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男人急忙的改口:“不……是夜帝您的真实身份。”
“白帝在查您的身份了!”若沫挑起了眉梢,扫了一眼黑斯隐,嘴角含着戏谑的弧度。
“本帝怎么感觉你在兴宰乐祝?”
“有吗?”若沫无辜的眨了眨眼。
“把他放了!”黑斯隐淡淡一笑,突然出口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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