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婶,这是您上次交给我的布,现在染好了,您看看成色怎么样?”
谭素秋在布堆中找到了写着张苗的“布印子”,慢慢抽出来递给了面前的妇人。
“素秋,你染的布,七婶是最放心的。你们染坊啊,属你染布技术最好,颜色均匀又不易褪。”
张苗低头对女儿说:“小渔,娘拿这匹布给你做新衣裳。”
“好耶!好耶!有新衣裳穿了!”
女童蹦蹦跳跳地牵着母亲的手回家去了。
其他门中66续续地走出人来,谭素秋一一找出他们的布并交给对方。有的捧着一匹新布,她问清尺寸、要染的颜色,仔细确认无误后掏出随身的小楷毛笔在布的一角写上名字,又拿出账簿翻到最后几页,记上村名、住址、姓名等信息,这才算成了。
有位街坊是头一次看见她这番流程,好奇地开口问道:“素秋,怎么住址这些也得记上啊。这不都是由你一个人为我们大家送布吗?难道你以后不送我们这儿,要改送其他地方了?”
谭素秋笑着解答了他的疑惑:“王叔,账是一定要记清楚的,这是明细账,回头核对的时候才能避免出错,引起纠纷。这毕竟同名的人也有,有时候赶巧,两人染的布尺寸、颜色也相同,如果没有其他的信息,很容易就会弄混了。您就尽管放心吧,这里还是由我来送。”
王梁呵呵笑着,满意地离去。
地上的布渐空,谭素秋周围的人也慢慢散去。
这时,一个矮小的身影走到她身旁。
谭素秋抬头看了一眼,加快了手上收拾的动作,开口:“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
她将铺在地上的布裹成一团,起身拍掉外层的灰。
男孩抬头望着她,说:“今天夫子教的内容我已经帮你抄在纸上了,你跟我回家去取吧。”
谭素秋的双眼顿时放大了,高兴地说:“真的吗?谢谢!小敖,你真是太好了!”
说着就要给对方一个拥抱,敖子期嫌弃地躲开,快步走在谭素秋面前。
“诶,这是害羞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平常不叫我姐姐就算了,现在还…唉!”
敖子期没有理会她的抱怨,谭素秋也自觉没趣,没再说话。两人跨过门槛,走进主屋,外面的天变成了青灰色,屋内没有点灯,多少有些昏暗。桌上摆放着一沓纸,想来就是敖子期帮她抄下的课文。
敖子期拿起那叠纸递给谭素秋,她接过粗略地翻阅了一遍,又惊又喜道:“小敖,这些注解也是你标上的吗?”
敖子期正划了火要给灯点上,漫不经心地回她:“不给你写上这些,下次又要抓着我问这问那。总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
谭素秋挑挑眉,这个小鬼头,年纪不大,说话作态倒是十分老成。
她走上前,趁其不备捏住敖子期的脸就往两边拉,对方吃痛地叫出了声:“你干什么!痛死了,快放开!”
谭素秋忍着笑放开手,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开口:“你才八岁,我可是比你大了整整十一岁,外人怎么看也都是姐弟,你这个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说着还用力戳了戳敖子期的脑袋。
敖子期却沉默了,低垂着眼站在原地。
谭素秋此时也看出些不对劲,院子里只有敖子期一人,敖凤姨和林莲姐都不在,两个大人到现在都没回来,只留下他一个小孩看家,也太反常了。
“你姑姑和莲姐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敖子期仍旧低着头,谭素秋看他这样,干脆蹲下身子,歪过脑袋去看他。
他的眼睛此刻如一对琉璃,散出晶莹的光,不多时便有泪珠落下,一滴一滴砸在石泥塑成的地面上。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生了什么事吗?”谭素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泪水震住,她最不懂怎么应付小孩哭了,此刻只能束手无措地蹲在一旁,慌忙地掏出手帕,想要揩去敖子期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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