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财好啊,反正他有的是钱。
但是唯一说不通的就是她既是高材生,为何要去夜场当小姐,有这种智商,随便进家公司,混个几年,说不定还是个高管。
他道:“我相信我们江家的基因,江遇只是玩心太重,脑子并不笨,如果江遇日后考上江都大学,必有重谢。”
所以今天那孩子说自己就是智障的时候,江砚郬气的想打死他。
秦瑶愣了下。
这钱是一分也别想拿了。
等江遇考上大学,她早该回去了,再次见面江砚郬肯定恨死她了。
江砚郬视线盯着她,薄唇微开:“等不起?”
秦瑶确实是等不起,她望着他笑:“谁说我等不起,只怕你到时候厌弃我了,会被别的女人勾走的。”
天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多么违心。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
江砚郬修长的双手握住秦瑶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危险的眸子半眯,似笑非笑着开口:“秦莱,说谎的人不得好死。”
这是江砚郬第一次诅咒人。
说谎的人不得好死。
只不过后来的某一天,他无比后悔曾经说出的这句话,恨不得替她去死。
秦瑶被他眼底的阴鸷给震住,手指微僵,天底下怎么会有江砚郬这种,明明是笑着和你说话,却比刀架在脖子上还要令人发指。
秦瑶讨好似的亲了一口他的嘴角,顺着他的意思:“好,说谎的人不得好死。”
江砚郬满意的笑了,松开攥着她胳膊的手,轻轻擦掉嘴角的一抹透明色。
秦瑶:“……”
亲他一口,他还不乐意。
她是自带病毒还是怎么的,秦瑶第一次亲男人,在烬洲她风光无限,只要她想,便能轻而易举将男人耍的团团转。
秦瑶:“你有洁癖,干嘛还找女人?”
江砚郬拍了一把她的翘臀,示意她起来,便重新把目光放在电脑屏幕上,继续看他的文件。
面上不受任何影响:“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秦瑶站在那冷哼:“切,不问就不问。”
等秦瑶走后,十分钟过去了,江砚郬依旧盯着电脑屏幕,只是半个字都没看下去。
刚刚的触感似乎还在,秦瑶只是碰了他的嘴角,酥麻的感觉就直击大脑,她的唇又香又软,那如果吻上去呢……
第二天。
江砚郬的生物钟是六点。
很意外的是江遇起的很早,看上去精神很好,“小舅舅,秦莱还真有两把刷子,你知道我们物理试卷后面的附加题,就连我们班的学霸都很难搞定,秦莱只教了我一遍,我感觉思路完全被打通,晚上做梦都梦见我当物理学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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