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指尖燃着烟,深邃的眸子宛如一汪寒潭,今天在场的,除了独狼内部的人,没有其他人。
他自己养的人,当然是信的过。
就算是有内奸,那也是巴不得他早点死,谁会去救他呢!
这暂且是个谜题。
秦瑶洗完澡出来,就见江砚郬办公的桌子上放着那只暗器。
她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
纤细的手指捏住那个小东西,细细观察。
突然,她秀眉皱起。
察觉锐器的不同之处,尖端被浸染了剧毒,只要侵进人体皮肤,就会暴毙而亡的那种。
清冷的眸子眯起,浴室水声渐停,秦瑶看着江砚郬裹着睡袍出来,眼睛里的冷意消散,转而换上一副笑脸。
江砚郬看见她面前的东西,立刻要伸手去拿。
秦瑶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身体,出声:“别碰,这东西怪吓人的。”
江砚郬是怕她碰那东西,确认她没有异常之后,脑袋里紧着的一根线松开。
“不是你非要跟来,现在害怕了?”
秦瑶没接话。
江砚郬浑身散着刚冲完澡的热气,抱着也挺暖和的。
“想回去了?”
“我让人送你走。”
估计是第一次遇见这场面,吓着了,况且这地方不安全,不适合她一个女孩子。
秦瑶杏眸里流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嗓音很轻:“你身边危机四伏,我在考虑你以一天十万的价格包我,我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说完。
江砚郬似是自顾自的笑出声:“怎么,怕跟在我身边有人要害你啊?”
秦瑶挑眉:“不会吗?”
江砚郬神色认真了几分,将左手上的佛珠串在他的腕骨上,一手揽着秦瑶的腰,一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是你非要跟来的,既然你这么粘人,那就跟紧了,在营地范围内,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秦瑶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明显没信:“可你今天差点丧命。”
江砚郬反笑,云淡风轻的说:“我江砚郬多少年风里雨里闯出来,没那么容易死。”
在江左那个蠢货误以为是死人,将人给拉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秦瑶从他眼里看出来无畏无惧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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