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陈珞自从当官后,每每回到丹岵县都与赵辅周之间总神神秘秘的,玉娘直至此时才明白过来,“如石兄长应当早就知道他是翊王殿下了吧?”
陈珞紧抿着唇角,僵硬点头。
他是早就知道,但却从未想过一个被贬为庶民的皇子,有朝一日竟又回到了京城。
如今甚至还成了皇位人选之一。
“那时,我以为他此生只会是一个庶民了,应当再也不会回到京城。”他若知道赵辅周竟有回到京城的这一日,定会早早的劝说玉娘与他和离。
可惜现下再说这些,晚了。
陈珞叹气,满脸的愧疚,“此事是我的错,我该早日告诉你的。”
“兄长是该早日告诉我,不过如今知道也不晚。况且,这也算好事一桩。他既是皇子,你又在京为官,日后你二人相互有个照应,我也放心。”
只是此事仅仅对玉娘而言,并非是件好事罢了。
二人之间蓦然静下来。
玉娘见他愈的愧疚,赶忙岔开话,“兄长入京这些时日,想必还不曾去过乐春楼吧?”
“嗯?”陈珞愣了。
乐春楼是京城乐坊,文武百官常常偷去,但都不敢被人瞧见。陈珞也曾被邀前往,却都被他婉拒。只是从未想过,有一日能从玉娘口中听到乐春楼三字。
“玉娘怎会知道乐春楼?”
“相公前几日曾说要带我去乐春楼瞧瞧,还说乐春楼有百花献艺。兄长整日里忙于政务,想必也不曾去过,到时兄长与我一同前去吧。”
玉娘此话一出,陈珞眉头登时紧蹙。
站在门前的轻霜更是惊得双目圆睁,侧着身子往厅堂内看,冲着正看过来的玉娘轻轻摇头。
玉娘一头雾水,正欲起身出去问个清楚,可陈珞却突然开口。
“是殿下曾说要带玉娘去乐春楼?”
他眉眼严肃,玉娘顿觉大事不妙,“是、是啊,怎么了?不妥吗?”
“如今太子殿下丧期未过,京城上下不得载歌载舞,那些青楼也都关着门。就连朝中大臣的双亲寿辰,也只敢关起门来,摆上两桌偷偷祝寿。翊王殿下却要带玉娘去乐春楼,这分明是在诓骗玉娘。”
站在门外的轻霜听这话顿时倒抽凉气,吓得后退两步,悄悄躲了起来。
玉娘却一脸懵。
直至此时她才想起,轻霜也曾与她言道不可去乐春楼,却是为着规矩才不准她去。只是她方才一时高兴,倒是将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但却从未想过赵辅周会拿乐春楼一事,骗她。
“会不会是……是要为那位殷大将军接风,这玉春楼才能……”
“断然不会。”
四个字,直接断了玉娘在这件事上的最后一丝希冀。
“殷大将军带兵入京,且不说他是何目的,单单他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便绝不会答应去乐春楼看什么百花献艺。”看玉娘神色不对,陈珞便猜到她并不知道赵辅周在骗她。
但赵辅周骗她的,又岂是这点小事?
“殿下!”
院内忽地响起一声喊。
玉娘与陈珞一同看去,只见赵辅周负手进入院内,其身后竟还跟着殷荣。
二人朝厅堂走来,赵辅周看到陈珞在,好似也不觉惊讶,只是淡然疏离的扯着笑跨入厅堂。
“陈大人今日竟得闲来本王这翊王府,怎的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本王也好叫厨房早早备下午膳。”言外之意,是说未曾给陈珞备下午膳,不愿让他在此久留。
陈珞也不在乎,站起身,冲二人一揖,“今日前来,只为见义妹,未曾想过要留在翊王府用午膳。”
语毕看向玉娘时唇角勾起,满脸柔情。
“御史台还有些公务要忙,今日就不便久留了。玉娘若有事,命人前去城北常运街的临渔小巷寻我。任何时辰派人前去,为兄都会尽快赶来。”
赵辅周脸色阴沉,周身怒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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