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给他说这个,是让他知道一下,撇清关系,免得他日后从别处听到风声说不清楚。
郁闽想到闵乐逸的脾性,能猜到这教训恐怕不轻。
他犹豫了一下,朝书院外走去。
自从两家有心定亲后,为了避嫌他就再没见过闵乐逸了,但他猜闵乐逸或许在那里。
闵府后花园,靠山外的地方,有一大块太湖石,顺着它爬上去,能爬到墙外的亭子里。
郁闽到的时候,果然在亭子的阴影里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
闵乐逸抱着膝盖低着
头,昏暗的光线照不清他的脸。
郁闽上前,站在几步外,不知该说什么。
他从未见闵乐逸这样沉寂过。
其实他并没有特别了解闵乐逸。
这个哥儿是张扬的、放肆的、大胆的,看似蛮不讲理,实则最讲道理。像清晨长河水面上红彤彤的太阳一样漂亮。
不等他想好怎么开口,闵乐逸先说话了。
他声音嘶哑,听着就痛。
“郁闽,你是不是也知道,你大嫂她不喜欢我,知道她说没法做主婚事是骗人的?”
郁闽愣了一下,闵乐逸怎么突然问这个?
“说,不许撒谎。”闵乐逸咬着牙。
“……我只知道祖母给了大嫂定亲的镯子,但大嫂没拿出来。”
闵乐逸低低笑了几声,指甲戳进受伤的手心,疼得他抖。
“所以你们骗我,说秋闱后定亲是假的,让我以为事情已经定了,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
郁闽急道,“怎么会?只要你改好了,我们怎么会不定亲呢?我心里一直是拿你当未婚夫郎看的。”
“连你也觉得我不好,我得改是吗?”
闵乐逸猛地抬头,布满整张脸的泪痕让郁闽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闵乐逸泪眼蒙眬地看着郁闽,那一点年少的心生出的些微好感,如镜花水月般破碎,被风吹散,徒留填不平的疮口。
他急急从腰上解下郁闽送的玉佩,砸在对方身上。
“你们爱娶谁娶谁,爱教谁教谁,小爷我不嫁了!”
他不看郁闽,咬紧牙关,拼命朝山下跑去,怕稍留一步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郁闽慢了一拍,没拦住他,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手里冰冷的玉佩似有千斤重。
他挑的时候,没有特别上心,此时拿在手里,却像是贵重到拿不动一样。
就像闵乐逸,亲耳听见他说出“不嫁了”,郁闽才后知后觉感到了慌张与心痛。
他握着玉佩,浑浑噩噩回到书院,晚间的课堂已经结束,学子们正在各自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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