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很危险。”萧恕紧绷的神经随着乔卿久的解释逐渐松懈下来。
他叹气,“你下来坐椅子,我来给你打开。”
乔卿久乖巧的点点头,脚尖踮到地,稳当的跳下来,补上句,“对不起,让你担心啦。”
“没有。”萧恕摇头,把才锁上的窗开到最大,哑声问,“刚刚声音大,有没有吓到你”
“你不凶啊,没有吓到我。”乔卿久摸摸鼻子,避重就轻的提醒,“哥哥,你烟好像烧完了”
萧恕晃神,低头发现真烧到底了,他用湿巾灭掉最后的火,包起来扔进讲台旁的垃圾箱里。
空教室的垃圾桶自然是空的。
白色湿巾落在深蓝平面里,反差的扎眼。
萧恕垂头盯着那团白,发呆了两分钟。
乔卿久只是想要开个缝,她这么大一个人,怎么都不可能从窗户的缝隙掉下去。
是自己多心,而且表现地过于激动了。
萧恕曾以为这样多的日夜过
去,自己早就能够平和的接受萧如心离世的事实。
直到如今才发觉,原来他依然放不下。
姐姐萧如心在厨房开了天然气自杀,如果早些发现,便能够被终止,并不算周密的自杀计划,甚至起来更像是场意外。
天才少女萧如心这辈子做的所有事都谨慎周密至毫无差错,唯独想死时候随意的惊人。
多讽刺。
此后无眠的夜或是深重梦魇里,萧恕重复幻想过许多次,要是那天自己早些回家,要是回家后能去厨房上那么一眼,也许就能够终止自杀。
这样的悔恨在每个时刻拉扯着他的神经,乔卿久方才开窗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
萧恕下意识的反应很大,他太怕失去了。
在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已经不能再接受离别了。
萧恕对着墙,又点了只烟,缓慢的吞吐着雾气。
乔卿久手臂撑在课桌上,托腮着萧恕的背影。
少年站的笔挺,身姿颀长,白雾从他宽阔的肩头上方飘散出来。
明明没到萧恕的脸,乔卿久却莫名其妙地从这背影里读出了几丝心酸。
因为自己对暴雨的创伤性应激障碍,乔卿久读过很多这方面的。
她了解了许多相关,劝服不了自己,可越来越能理解他人。
正常人不该对刚才自己开窗的动作有那样大的反应。
除非萧恕非常避讳这类危险动作。
原因乔卿久不会开口去问,就如同她不准备跟萧恕说自己的从前。
发生过的事情永远存在,它督促着人长成如今的模样。
乔卿久毫不夸张的说,她现在的性格里,没单拎出任何一块,都能在成长经历中找到对应的那点。
装乖是基于周音的期待,被激怒时的狠戾源于乔封的性情跟教导
这些东西乔卿久知道,在记忆里鲜明如昨日重现,可她完全不想去跟别人讲出来。
每说一次就是掀开似愈合的创口,血淋淋的,除了让倾听者为自己难过之外,没有任何用意。
能分享未经历过从前的人必定亲密无间,乔卿久不会去伤害这样的人,所以她不会再说出来。
同样的道理,使得她不会问萧恕什么。
萧恕这样做有他自己的道理,而自己恰好能够
接受,总不能光由着他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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