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分化之后,谈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他的后颈。
清瘦的脖颈线条流畅延伸至衣领,嶙峋的颈骨微突,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泛上了一层桃花似的粉。
从未被标记过的oga的腺体,就藏在那处清薄的皮肤下。
谈璟眼睫微颤,舌尖抵了抵尖牙。
牙根在痒。
“第一次,你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动作之前,他低声提醒。
贺斯珩不耐道:“要咬快咬,别啰……啊唔——!”
话没说完,后颈就被身后少年一口咬住,不是打针的那种刺痛,但力度绝对不轻。
贺斯珩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震颤。
叫出声的一瞬间,立刻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捂住嘴,脸颊的软肉在他指缝间绷紧。
贺斯珩下意识要挣扎,肩膀却被谈璟另一只手死死摁住。
该死该死该死,这狗东西力气怎么这么大!
后颈的皮肤能感觉到少年尖牙的锋利,属于a1pha的信息素缓缓注入他的腺体,过电一般的感觉自那处的神经末梢往全身各处流窜。
草木香与花香丝丝缕缕地暧昧缠绕,贺斯珩撑在墙上的手指指腹贲得白,手臂微微颤抖,眼角溢出生理眼泪。
a1pha的信息素舒缓了体内的热意,却也让意识控制不住地开始涣散,以至于他自己都没现,谈璟是何时松口。
直到听见谈璟沙哑的声音:“可以了。”
贺斯珩这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放下撑着墙面的手,却一阵腿软,就要跌倒。
谈璟及时抓住他手臂,将他扶稳。
高大的少年垂眸看了他几秒,屈指轻轻刮去他眼角的湿意,眼底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哭什么。”
为期五天的军训很快结束,来时觉得会度日如年的五天,最后一天反而觉得,这五天像是一晃而过。
唯独贺斯珩,从来没觉得这五天会这么漫长,尤其是他情期之后的这几天。
周六上午,坐着来时的大巴离开军训基地,贺斯珩到家时刚好快到饭点。
几天不见,舒秋女士一看到他,就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眼神:“儿子,这才几天,你怎么晒成黑炭了!”
以美白为终生事业的舒秋女士实在夸张,比起班上其他人,贺斯珩其实算晒得没那么黑的。他不是容易晒黑的体质,小时候还觉得自己长得太白,没有男子气概,天天往太阳底下跑。
但在舒秋女士这里,晒得太黑就不能给他穿颜色亮丽的衣服,奇迹珩珩的乐趣少了一半。
为讨妈妈欢心,贺斯珩渐渐也就放弃挣扎。
“过几天就白回来了。”贺斯珩说。
贺云朗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像去年一样把军训最佳标兵的奖状亮出来,忍不住问了句。
“哦,那个被谈璟拿了。”贺斯珩接过阿姨倒来的水,道了声谢。
他语气淡淡,在贺云朗这却如同丢下炸|弹。
“什么?!你输给谈璟了?”
贺斯珩嗯了声:“对不起,爸。”
他因为情期的影响,后面几天的状态都比不上之前。
贺云朗遗憾扼腕:“没拿第一就没拿第一,但怎么偏偏是输给谈璟呢。”
舒秋没好气骂他:“就知道让儿子去比,没瞧见儿子都瘦了吗?”
转头又心疼地看着贺斯珩,关切地说:“珩珩在那是不是没吃好,妈今天晚上亲自给你下厨做饭。”
大壮妮子 小林大宝 苏沐顾牧尘 雅淑魏凌寒 十倍速热恋 慕子胥李冰裳 沈星月慕容瑞 我的师妹,疯批小狗 霸总发癫时我忙着发财 宁箐宁若 林东雪湘王 宋伊苒宋伊人 李若兰思思 慕容蓝慕容白 桃娘宋许江 吴漾李安然 慕容霆静贵人 极品银行小桂圆 魔王成为了勇者后 方琳陆典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当改革开放的时代大潮来袭,陆为民该如何重掌这人生际遇?从毕业分配失意到自信人生的崛起,诡谲起伏的人生,沉浮跌宕的官场,一步一个脚印,抓住每一个机会,大道无形,行者无疆,漫漫官道,唯有胸怀天地,志存高远,方能直抵彼岸。...
分享书籍天才纨绔作者陌上猪猪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天才纨绔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天才纨绔最新章节天才纨绔无弹窗天才纨绔全文阅读...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