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澍尧双腿微微分开，双手交握，手肘放在大腿上，后背下压。
这时的他有一种被审判的感觉，他说不出话来。
良久，6莹莹霍地转过身来，语气咄咄逼人：“你不说话，你来干嘛？”
赵澍尧没有看6莹莹，依旧低着头：“莹莹，这次我听你说，好不好？”
声音到最后，逐渐低沉暗哑。
6莹莹：“你抬头看看我。”
赵澍尧抬头。
6莹莹双眼红肿，赵澍尧猛地握住6莹莹的手。
“你筑巢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自己扔了呀？”
6莹莹看他这模样，声音软了。
赵澍尧将6莹莹的手握得紧紧的：“好。”
第二天赵澍尧将一份协议书递给了6莹莹。
6莹莹打开，是一份股份协议书。
“你已经攒下那么多钱了吗？”
赵澍尧又将一份公证书递给她。
6莹莹看到是一份股份转让公证，转让者：赵澍尧，受让者：6莹莹。
6莹莹羞涩了：“这是聘礼吗？”
“不是，”赵澍尧将一支签字笔递给她：“这是物归原主。”
6莹莹眨眨眼。
“这笔钱是你的。”
6莹莹一时没反应过来，赵澍尧打开手机，点开两人的交易记录，让她看。
6莹莹看看转账记录，看看公证书。6莹莹已经知道赵澍尧并没有花她的钱，可仍觉得不可思议：“我给你的没有那么多吧？”
赵澍尧点点股份协议书：“多不多的，这不是成果吗？”
“你这成果也太大了吧？”
赵澍尧这次倒不谦虚了：“还不错。”
6莹莹笑了，拿起笔签字，完后，对赵澍尧说：“记住了，我以后是你的老板呢。”
“遵命。”
听完这段往事，6莹莹又想起6臻找赵澍尧讨论接班6氏的事，问他：“你那时候想明白了吗？”
赵澍尧抚摸6莹莹的手臂：“想明白了，心行合一。”
6莹莹捏捏他：“你还成哲学家了？”
“你才是我的老师。”
6莹莹颇有自知之明：“别，我可飘不起来，别这么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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