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朴再次深深行礼。
程放鹤叹息一声,甩手回到座上,往后一靠,“本侯一个管军备的,一人之力又做得了什么?别说是本侯,就是你们,做到‘独善其身’已属不易了。”
大家云里雾里,又无不讷讷。
议事草草结束,徐朴却迟迟不走,待大殿无人,他来到座前,垂着头压低话音:“侯爷方才说‘独善其身’,可否赐教?”
程放鹤望着眼前恭谨的将军,想起原书中徐朴在夏人攻越时屡败屡战、坚守锐坚营,却遭朝廷猜忌、断其后路,最后孤身被夏人围困,在阵中自刎的结局。
对这样愚忠的悲剧性角色,他难免有些同情。既然是与任务无关的次要角色,影响一下也没关系吧?
程放鹤不禁道:“越国没救了,带上你姐姐,快离开这里吧。”
徐朴貌似遖峯很是困惑,皱眉问:“下官只见到锐坚营战力减退,侯爷为何说整个越国都没救了?”
“越国之弊不在锐坚营,如今局面并非一日之寒。本侯言尽于此,徐将军好好考虑。”
再剧透这个世界该坍塌了。程放鹤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挥手命他下去。
殿内只剩他一个,原本该是放松时间,他脑海里却反复回响方才锐坚营副将的禀报。
一百名锐坚营将士,被几十人的夏军全灭,等援军赶到时,城墙竟破了个口子……
为什么会这样?这可是当年在林执中手下以一敌十的锐坚营啊!
这本书叫《越国的覆灭》,可当这一切真实地摆在他眼前时,他竟感到有些许愤怒。
……
自打几日前亲手拧断蔡豪的脖子,复仇的快意充满季允的心胸。令他讶异的是,他并未感到身心舒畅,反而生出越来越多的怨念。
他不再为侯爷下厨,也不敢当着师父的面练剑,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有时在无心阁见到临川侯,季允第一反应就是躲。等躲进自己屋里,他再探出脑袋看侯爷的背影。
他对着那背影,把侯爷想象成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才配得上七年来受的苦。
季允外出练剑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能到深夜。某次他在园子里耍了一套连招,最后狠狠出剑,剑柄插进粗壮的树干,将百年树木从中劈开。
他大喘着气,眼中的凶戾并未因发泄而减少。就在这时,他听见一阵苍凉低徊的乐声,分明是在灯火繁华的侯府,却莫名如置身山巅荒原,亘古高风裹挟着悲怆,真实地击中此时此地的生灵。
他被深深吸引,忽然想知道侯府中有怎样的高人,能奏出这般曲调。他溯源而行,临近假山时,路边侍卫挡住他:“侯爷在前头,不可靠近。”
就在这一刻,数日来积压的愤恨突然窜上头顶,“侯爷”二字点燃引线,原本悲凉的乐曲也仿佛带了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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