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靠?”
“应该吧!”
当时那人都快被她给吓死了,那种情况下,应该说不出假话。
南宫甫看了宁箬雨半晌,终是默默点头,“另外你还有什么线索?在出事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儿?”
宁箬雨很老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宫甫并没有多少意外,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幸好看到她没事,只是失忆了而已。
“我知道了。”
宁箬雨将一叠纸全都卷了起来一股脑塞到衣袖中,从腰间摸出几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这是之前说好的,若查到其他的,需要多少钱,我到时候自会补上。”
南宫甫接过银票拿在手中把玩,“你委托的事情我已经办了,现在,我们来谈一点私事儿。”
宁箬雨面色一僵,“这,这,我们之间有什么私事好谈的?”
南宫甫起身,宁箬雨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便听到南宫甫极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宁箬雨,你就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宁箬雨耸肩,“事情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当时情况特殊,我也没办法。”
想到这儿,宁箬雨也想起了自己的疑惑,“说起来,我是被人陷害,那你呢?你当时明显不对劲!”
南宫甫眸光微闪,对这个话题闭而不谈,“那是我的事情,你无需知晓,我现在要跟你谈的,是你当时将我和那些东西放在一块儿这件事。”
天知道他醒来后用尽全力刨坟爬出来之后,发现自己手里抓着一把眼珠子时是怎样的感觉!
说起这个,宁箬雨有些心虚,“那,那是意外。”
她只是挖了那些围观之人的眼珠子,已经很仁慈了。
南宫甫深呼吸好几次,这才将心里的怒气压制些许,用尽量冷静的口吻说道,“罢了,事情已经发生,讨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我问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宁箬雨不解,“什么怎么办?”
“不管原因为何,你我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就该对你负责。”
“大可不必。”
“……”
南宫甫被宁箬雨气到了,瞪大眼睛看着宁箬雨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那眼神挺可怕的,宁箬雨又是个识时务的人,“我的意思是,你我并没有感情基础,若是为了所谓的责任强行将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绑在一起,不是明智之举。”
南宫甫认同,“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
南宫甫从怀中拿出一张纸,直接递给宁箬雨,“看看这个。”
是一些补偿条款和一年婚姻锲约书。
这是南宫甫想了很多办法才想到暂时接近宁箬雨的方法。
相信,一年之内,他肯定能让她恢复记忆的。
在宁箬雨看的同时,南宫甫已经做出解释:“回到京城之后,可先将婚约定下,婚礼一年后举行。
“那天晚上的事情,唯一的目击者应该已经被你们处置,眼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我不说,那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订婚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你是在自欺欺人?”
南宫甫挑眉,“事实是,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根本无法否认,还是说,你打算顶着残破之躯嫁给别人?”
“我并未想过要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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