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听得懂。所以人一说话,树冠的碎叶哗啦啦的摇。
孟宁便是在这样一棵榕树下站定,望着温泽念说:“不是。”
她探出一只手,轻抚上温泽念的侧脸。
指腹贴着面颊,来回摩挲。她喃喃道:“你以为我没有么?”
其实孟宁鲜少露出这样的眼神,她平时伪装的外衣披得太好。或安静,或随和,或昂扬。而只有在两人欢爱时,那种骨血里本能的冲动撞破了一切伪装,她会对温泽念露出那样的眼神。
并不狂热,甚至是一种冷静。
她冷静的审视着在自己腿上起伏的温泽念,又或者说,她在冷静的审视着自己。
她是用一种无比清醒的姿态,在那一刻毫无保留的,直面自己对温泽念的占有欲。
所以她方才的那句话没说全。完整的句子应当是——
“那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你以为我没有么?”
灼热炙烫的火有什么稀奇。要那般冷静燃烧的火,才令人沉迷。
其实温泽念踩着高跟鞋比孟宁高出半个头,又或者她的衬衫西裤总比孟宁的T恤运动裤看起来成熟那么些。可她俩站在古老城市的榕树下藏在一片暗影中,孟宁抚着她侧脸,她微微偏头,在孟宁的掌心轻蹭了蹭。
控制与被控制。统御与臣服。本就是事物的一体两面,转换不过瞬息之间,谁又能说得清。
在温泽念心里的庆幸还未来得及涌现前,孟宁轻轻抽回了手。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心头凝固,温泽念不作声,望着孟宁。
“不是你的问题。”孟宁说:“是我的问题。我太快乐了。”
“什么?”
“我太快乐了。”孟宁的眼神先是飘了下,又往她眼底望:“这样是不对的。”
转过头,往榕树边的僻静处走去。
温泽念尾随着她,才发现那暗处是一套老旧生锈的街边健身器材,这里环境不佳,又没路灯,大概鲜少有人用,锈痕随年月侵蚀,更明显了些。
孟宁在一张仰卧起坐的椅子坐下,温泽念走过去站到她面前:“你在说什么?孟宁。”
只有很远处一盏路灯斜斜的照过来,南方到底是南方,这样的季节已逐渐有了蝉鸣。
孟宁两边手肘支在自己的膝头,两手十指交叉撑着自己的下巴,好似愣了一会儿神,才仰起面孔,眼眶微微有一点红。
温泽念不知孟宁把自己逼到怎样的地步,才甘愿在她面前哭,下意识就想上前搂住孟宁。
孟宁展开一只手臂掌心竖起,一个抗拒的姿态。
温泽念站在原处。
孟宁就那样抬着手,始终没放下去,直到眼眶的红褪去一些了,才放下手,牵出个自嘲的笑:“对不起啊。”
温泽念都不知道孟宁那一声,是在跟她说对不起,还是在跟孟宁自己说对不起。
对不起自己,努力装了这么久昂扬,一遇到事,还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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