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终证实,你确实是杜宇风的女儿,作为未成年的法定继承人,当然可以分到一笔遗产。”
徐芳的眼睛亮了:
“有多少?有五万吗?”
这金额如此精确,倒让苏拉意外了。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徐芳,如果有五万块钱,你打算怎么用?”
徐芳的脸颊发红:
“有五万块钱,就能带外婆去省城治眼睛了。”
作者有话说:
“小黄鸭”在出现过。
司法实践中,如果杜宇风还活着,为了确认对未成年人的抚养义务,是可以要求强制进行司法鉴定的。但杜宇风死了,兄弟姐妹关系的基因鉴定一般需要双方自愿才能进行。
另外,兄弟姐妹关系,尤其是半同胞关系的鉴定的精确度比较低,所以,也不能像亲子关系那样适用更为宽松的推定规则。
她给自己梳头(2)
苏拉核查了一帆的人事档案,虽然年深日久,有些资料缺失,但足以证明徐丽曾经在一帆工作过。
档案上显示,徐丽是1984年生人,16岁就到鹤市打工,2003年进入一帆,三年期间,从普通的流水线女工做到高级质检员。2006年,徐丽请了半年的假回老家,然后又回来继续上班,假期是杜宇风亲自批的。离开一帆则是在第二年的四月,她主动提出辞职,杜宇风还是给她特批了一笔额外的工资。
十多年前,鹤市的务工环境,这么厚道的老板着实少见。但杜宇风一直有个正派仗义的名声,许多一帆的老员工早年都受过他的恩惠,如果说徐丽只是其中普通的一员,也说得过去。
从一帆离职后,徐丽仿佛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也没再给老家的母亲和女儿寄过钱或写过信。
徐丽的母亲在陵县公安局报过失踪人口,陵县还发过调取资料的函件给一帆,但一直没有找到徐丽的行踪。
苏拉和宁夏联系到一位一帆的老工友黄秋,当她看到照片的时候,立刻认了出来。
“这不是徐丽嘛。”
“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那谁知道呢?”
黄秋说:
“找不到人也正常。那时候好多小姑娘出来打工,年纪不够,都用的假身份证,甚至假名字,谁也没法查。有些吃不了打工的苦,走了下流的,或者是犯了事的,就换个身份证,换个地方生活。打工妹来来走走,谁能记得住?”
“徐丽那孩子,在一帆做得时间算长的,也能吃苦,后来都做到高级质检了,所以我记得她。”
黄秋退休前在一帆做人事,回忆起当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杜总人好,对工人都客客气气的,家里有困难的也都愿意帮忙。徐丽就特别感激他,她父亲死的时候,杜总还给她发过慰问金。她可是听不得人说一句杜总的坏话,把他当个神一样供着。所以后来,她要离开一帆,我们都很惊讶。那会儿我劝她别辞职,她偏不听,她说她要挣大钱去。一个农村女孩儿,没学历,就是长得还行,你说,能上哪儿挣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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