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间是一个超出水面一米的高台,上面放着白瓷大瓮。
我刚跟着蛇母走上去,就有蛇女来揭开瓮上布满细孔的木盖,往里面倒了好几桶毒虫。
蜈蚣、蝎子、千足虫,那缠绕在一起的身体,和密密麻麻的脚,看得我一阵恶寒。
“要……怎么做?”我艰涩地开口。
“小姐放心,这次不用蛇。”
我苦着脸,这个一缸子毒虫,也就比蛇好上一丁点。
蛇母看出我以为要钻进去,笑了一下,盖上盖子,“小姐躺上去就好。”
我依照她说的,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瓷瓮上,瓮顶很大,足以将我的身躯完全容纳。
我跟里头的毒虫,只隔着一层木盖子。
他们啃噬交缠的动静,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一条小臂粗的银环蛇从水里钻出,顺着蛇母的腿爬到她的手上。
蛇母左手捏着蛇头,右手尖尖的指甲在三角头中间开了一条口子,蛇身扭曲中,黑红的蛇血滴滴答答流入透明器皿中。
蛇母用食指蘸蛇血,在我的脖子以下,画满复杂的纹路。
随后划开一根火柴,从瓷瓮底部扔了进去。
我这才知道,这大瓮下面,还有个可以烧火的空间。
热气很快蔓延,瓮中的毒虫多喜冷怕热,开始满瓮乱爬,动静大到连瓮都在抖动。
我的手掌紧紧贴在盖上,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生怕那些毒虫发了疯,冲破瓮盖把我淹没。
就在这又惊又惧中,我的周身渐渐暖和起来,身子越来越轻,像漂浮在热气蒸腾的温泉中,细细的水流和蒸汽,冲刷得身体微痒,像周妄轻柔地吻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身子,体内的温度远比外面高,鼻腔呼吸间的气体都像着了火一般,急需要什么东西,来把身体里的燥热压下去。
酥麻又难耐的折磨中,我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佘某好像已经离开了,入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时,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走近,周妄站在我跟前,沉黑的眼眸毫无情绪的注视着我,冷峻的下颚滴落性感的汗珠。
“十……七……爷……”
我张了张嘴,声如蚊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身体里涌出的期待攀上了高峰。
“周妄……十七爷……”我喃喃唤着他,一边极力朝他伸出手,想讨一个拥抱,或者更多。
周妄低头看我,轻轻笑了。
他俯上来撑在我的脑袋两侧,深邃的眉眼仿佛能把我吸进去,馥郁的檀香像是催情的毒药,我体内热到要爆炸,毫无廉耻的扭动身体,勾住他的身躯,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我们在绿茵的草地上翻滚,裹挟着花香的微风拂过皮肤,跟周妄的动作一样温柔。
他在我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精壮的肌肉覆满晶莹的汗珠,健硕有力,不知疲倦,最后我们相拥躺在草地上,餍足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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