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擦过她耳垂,像羽毛,很凉,也很痒。
云畔看着他收回手,听话地没再去碰,想了想才说,“你要是打耳骨钉的话,肯定很好看。”
似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周唯璨没搭腔,看了眼桌上的空瓷盘,说:“走吧。”
眼看着店员准备关门,云畔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只得磨磨蹭蹭地站起来。
走出蛋糕店大门,冷风迎面而来,寒气简直无孔不入,不过走了几分钟,云畔就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冻透了,连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商业街两旁的店铺都关完了,远远望去漆黑一片,街道也冷冷清清,几乎不见人影。周唯璨走得不快,仿佛在特意等她跟上。
云畔扭头看了一眼,犹豫着问:“我今天突然来找你,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
虽然语气有点敷衍,但她还是松了口气,随后又说,“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周唯璨终于回头看她:“买个蛋糕就算陪你过生日了?”
“……当然算。”云畔心想,不然还能怎么样,你又不可能陪我做其他更亲密的事。
他就笑了,那眼神就像是在说,要求就这么低啊。
步行街很长,而且弯弯绕绕的,他们走了很久才走到出口。
寒风仍在无休止地刮,呵气成冰的冬日夜晚,不知为何,云畔莫名不冷了,不仅不冷,身上还像火烧似的热了起来,还有点痒。
这种热和发烧的感觉不同,更加迅速,也更加强烈,云畔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偷偷掀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果然在手臂上看到了一片浅浅的红疹。还没彻底发出来。
伸手挠了几下,那块皮肤意料之中地变得更痒了,仿佛有成群的蚂蚁在细细地咬。
云畔赶紧把袖子重新放下来,严严实实遮住手腕。
心中警铃大作,她终于想回家了,最好能立刻、马上就回家,不要被周唯璨看到她过敏之后浑身红肿的模样。太丑了。
时间太晚,公交地铁都已经停运,他们只好站在路边打车。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等了很久都没有空车。云畔的身体反应已经越来越强烈,紧张得不敢与他对视。好在脸上暂时还没有过敏反应。
周唯璨拿出手机,应该是在用打车软件,她的脑袋晕乎乎的,也跟着去包里摸自己的手机,结果一不小心没拿稳,手机骨碌碌地掉到了地上。
云畔弯腰去捡,胃部受到挤压,再也不堪重负,刚刚吃进去的蛋糕全部往上涌,挣扎着寻找出口。手边就有一个垃圾桶,她快步走近,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一低头就吐了出来。
就这么吐了个天昏地暗,直到胃里再也没有任何食物残留,只剩反出来的酸水。云畔有些脱力地抱着垃圾桶,腿软得快站不住,摇摇晃晃间,被人拎住后脖颈,帮她站直了。
那只手冰得要命,贴在她后颈的皮肤上,让她猛一哆嗦,也让她清醒。
云畔狼狈地仰起头,看到了周唯璨无意识皱起的眉,和黑沉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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