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夕之间失去所有的感觉,实在是久违了。
“人死了就会变成一个盒子,不会说话,不会动,也听不见你的声音。”
应该是小时候,周婉如还会抱着他讲睡前故事的时候,曾经说过这句话。
此时此刻,他突然想跟周婉如说说话,于是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檀木盒子,好半天才叫了一声:“妈。”
从七岁那年被丢在福利院门口之后,就再也叫不出口的称呼,现在竟然也能轻轻松松说出来了。死亡果真能抹掉一切。
“对不起。”
“下辈子还是做陌生人吧。”
恍惚间,几滴透明的液体砸在骨灰盒上,无声无息。
周唯璨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不过殡仪馆大概是全世界存储眼泪最多的地方了,在这里,无论哭得多狼狈也无所谓,也理所当然,没人会多看一眼。
事实上他也没有多少眼泪可流,这里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比他更加伤心。
等终于呆够了,周唯璨起身,抱着手里的盒子,走出殡仪馆大门。
雪停了,天空仍然是一片模糊的深灰色,乌云密布,向地心的方向偏沉。
台阶很长,一眼望不到底,铺满积雪,踩在上面会听到细微的声响,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抽完了今天的第三支烟。
仍然是最便宜的白沙,又苦又烈,很能醒神。
天寒地冻,呼出来的烟雾似乎也能成冰。到此为止吧,他告诉自己,今天不能再抽了。
周唯璨其实很少留恋过去,更不期待未来。
对他来说,人只需要活在当下就够了。毕竟往事不可追,未来不可期。
可是这一秒,他抱着周婉如的骨灰盒,站在殡仪馆门口的台阶上,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云畔的脸。
无孔不入地钻进回忆里的每个缝隙,像风吹进骨头里,隐隐作痛。
说过“我爱你”,也说过“我恨你”,爱和恨或许都是真的,眼泪和烟疤同样是真的,失望和痛苦当然也是真的。
寒风吹过,抖落枯枝上的冷雪,骨灰盒的木盖轻微地响了几下,周唯璨回过神来,伸手摁住,“想想而已,你不高兴什么?”
正欲继续往前走,迎面忽然跑上来一个人影,跑得很快,在他面前气喘吁吁地停住。
身上的衣服皱巴巴,不知道几天没洗,染着一头杂草似的黄毛,面黄肌瘦,营养不良,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弟弟。
周唯璨漠然地收回视线:“你不好好在医院呆着,来这干嘛?”
“爸已经醒了,没什么事了,我想过来看看妈。”
他眼眶红红的,应该是哭过了,边说话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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