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忌低眼,这人窝在他怀里,表情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笑笑,手覆上那软嫩燥红的脸颊。
“既然良妾想让孤庇护,那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
温南被问住了,她不明白,难道这人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为何男女闺房之话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喧哗出口。
难道,这人就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得吗!
还能作何,暖床,宽衣解带,沐浴更衣,除了这些温南实在想不出她还能做些什么?可是脑子里浮现的这些东西,她实在是无法宣之与口。
李柏忌能明显看出来这人的脸颊在自己的注视下越来越红,索性也不逗弄她,他将放在温南脸上的手收了回来,拿起桌上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残存在指尖上的胭脂。
“以后见孤只需口脂覆唇,孤喜欢你干净纯粹的脸庞。”说着擦完手的帕子直接将温南额间的花钿给擦拭而去。
“既然你不知道做什么,那孤便告诉你,想要孤的庇护,现在就将你那贴身丫鬟,赶出府去吧。”
李柏忌说的不痛不痒,温南惊了神。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把碧落丢下的,她现在只有她了,她宁愿和碧落孤苦无依的在一起,也不愿意舍弃这人换取一生富贵。
她和碧落之前不是主仆情分,是宛如同根相生的姐妹。
“大王我与”温南习惯性的解释什么,李柏忌却没空听她的话,没有听到干脆利索的答案,他直接起身,怀里的温南踉跄一步稳住身子,这才不至于摔倒。
“孤不听理由。”
说罢李柏忌便甩袖离去,对于不听话的人,他有的是办法。原先给温南擦脸的帕子也被揉作一团,孤零零的躺在青石板上。
温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她是来承欢的,与碧落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人离开,温南大着胆子去拉李柏忌的大袖,嘴中不断的祈求:“求大王怜惜妾身”
“莫要哭哭啼啼。”李柏忌蹙眉回头,满脸皆是不耐,怎么这性子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还是软弱的任人宰割。
“王,别送走碧落!妾身离不开她!没有她妾身活不下去的!”温南刚才壮着胆子与这人调情,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见手里的袖角是在是拉不住,温南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是碧落救不下!她也没有再委身于人的意义。
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如果未来没有碧落相伴身边,那一切都没有意义,她怎么活都是活着。
相对无差。
没成想,带着颤抖的喊叫声一落,身前的人竟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睛直视温南:“你是在与孤说不?”
“是”温南的嗓音颤动,垂着眼睛死死的拉着李柏忌的袖子,缓了一会儿才用抽泣的声音说道:“我与碧落情同姐妹,还望大王成全我们姐妹情分!”
声音娇柔软糯,却是真真儿的带着真情意的斩钉截铁。
李柏忌轻笑一声,抬脚靠近温南,俯下身靠近这人的脸,眼神也紧贴着温南的眼眸,看的这人直往后缩,缩到无处可去,温南的脚步也没有挪动半分。
这是她为了自己和碧落最后的倔强了。
“好啊,那既然良妾与那女使姐妹情深,那孤便也赐她为通房可好。”
“大王若是喜欢,妾身可与碧落商议。”
温南还认真的思索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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