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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2页）

「好帅!好帅!“第三个林摇脸。

如果摩西在这里，听到三个林说出的话，表情可能会像是恐怖片里的鬼。好在他不在，林可以尽情释放此刻的激动，然后在灰翠訾来时躲起。

躲了好几秒，他才冷静，重新冒出，看远处的无名者想靠近又无法靠近，低声与灰翠讨论:“不是很强，袖不是本体?“

「不知道，“灰翠盯着不断变形的烟雾回答，“无名者本来就不是什么很强大的神明“

一林点点头，“可以想象。“

然后他静默了片刻，道:“所以，是星星「们毁灭了吗7“

莫名的怅然浮现，并不觉得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的林，此刻倒是真的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什么。

担心他状态的灰翠垂眸观察他，见到镜子替身们，露出他们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迷茫模样。

灰翠不由想起穹顶上的最后一面，林的幻影凝望黑暗的穹顶，或者说，凝望黑暗的天空，剧烈颤抖。

“但是「星星「可是很多的啊，“有点提不起劲的林哭嚷，“在我穿越，虹然不是不越，总之，科普书籍说，目前可观察宇宙里，约估有两万亿个「星系「。“

又是自造词，灰翠思索，“光点系“是指什么?

“

一个「星系「又有多少「恒星「、“行星「?7“林撑着下巴哨嚷，“地球人数最多的时候，一人一颗星都没法填满守宙，全部毁灭了?开玩笑吧…“

开玩笑吧?那么多未日的设定，至多是地球这个不起眼的行星上，一堆渺小的人类迎接未日而已。即便是最不科学的丧尸，也无法真正伤害到地球，更别说伤害到其他星星。

又或者是流浪地球这种未日?但小小太阳系的存亡，又怎么可能影响到…

呃，太阳系是在哪个星系来着?

林慢慢抱住脑袋。

他现自己还记得无数星系的形状，记得小学暑假家庭旅行中，他跟着拿着望远镜的爸爸，在高原上眼望星河，记得妈妈翻开天文科普书的模样，却不记得除月亮太阳和地球外，任何一颗星星的名字。

明明，明明他的…!

他的…哎?

林茫然在镜子里蹲下，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哎“什么。

他只知道他这一刻无比愚要拥抱，想要略高的体温驱逐蔓延上来的寒冷，却只能待在逼仄的镜子里。

“林?“

灰翠忧虑的目光，穿过护目镜落在他身上。

林勉强对他笑了笑，解决本体身上问题的意愿愈强烈。

不是低落的时候，他如此告诫自己，重新站起来。

“无名者，“他远远道，“我愚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和我的权柄，应该是不能兼容的。“

“权柄兼容是什么?“无名者问，又一次愚要靠过来，却因为灰翠上子弹日动作停下。

衰终于能看到人类了，虽然可能只看到灰翠这一个人类，一个林在心里这么吐桂，另一个林反问:“问这个问题前，前辈你可不可以先说说，你是什么神?拥有什久权柄?7“

停在原地的无名者慢慢转动。

袖应该在思考，虽然祀没有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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