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笨的,长官,我听不懂这些,”浅间樱趁机再装傻,故意说错名字,拉着他的手,撒娇般前后晃着,这一下,她柔软的胸脯擦到了方知塬的手臂,“我不想喝这杯电水,可以吗,我从小就怕触电。”
顿时,方知塬如触电般,呼吸烫了,□□烧了,喉结上下翻滚,艰难着嗓子说:
“可以。”
然后,他看见身旁的女人像吃了糖似的,开心松开他的胳膊:“长官,再见。”
“我送你。”方知塬脱口,两眼直勾勾、火辣辣的,“你还住原先哪里没?”
浅间樱一个失措的表情长在脸上,侧过身,局促地说,“我搬家了”接着咬着唇,低下头,瓮声瓮气道,“长官,我不坐你的车……”然后赌气般发起誓,“再不坐了。”
“生我气?”方知塬伸出食指勾起浅间樱的下巴,大胆地揉着,嗓音斯文温和,“上次的确是我不对。”
过了一会儿,浅间樱偏过脑袋,装得羞答答:“那也不坐,还是不顺路。”垂眸,脚尖踢着一颗小小的石子。
“都给你赔礼道歉了,还拒绝?”方知塬勾起嘴角,“还没人敢这么明晃晃地拒绝我。”接着恐吓道,“谁敢拒绝我,我就收拾谁。”
踢石子的脚停了一下,显然这个没见识的女人被他这句话吓到了,方知塬胜券在握般,重复问:“现在住哪,送你回去。”
他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一句话重复说了两遍,因为某人。
“佘舍街。”
坐进车里,浅间樱如上次那般紧贴着车门,缩在角落中,显出对这荷枪实弹空间的畏惧感。
汽车启动,方知塬摁下前后座间的隔板开关后,没再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冷眼冷眉望着车窗外,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冰点。
浅间樱有些失望,上次那个魔方也没瞧见,苦恼着该怎么打发这份尴尬。
无奈,她只好从斜跨的小红包里摸出那只旧旧的p3,散开长长的耳机线,捏着两只耳机一左一右塞进耳道,独自听起歌,视线也转看车窗外。
过了一阵,忽然,她的左手被方知塬毫无征兆地握住。
浅间樱慌忙转过头去看方知塬,眼珠瞪得圆圆。
平心而论,这位寂寞精英长官至今对她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方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以及揉的那一下,其他时候,都是她拼命“主动”地往他身上凑,他则“被动”受着。
然后,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位寂寞精英长官居然伸出他的左手,稍稍侧了点身,像要压过来亲她,但他只是一把摘掉了浅间樱右边戴的那只耳机,塞进了他的右耳里。
“我也听听,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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