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平时有多处助我的地方,定南伯府一个小丫头的话怎么可以作数!听说您家妹子未来是这姑娘的大伯母,不如您把姑娘带回家去,好生管教管教?”
见柳瑞华的脸色没变,县令倒是有些奇怪了。王夫人平时最厌恶有人说王庆的不好,怎么现在安悠然跑到衙门要告王庆的状她却无动于衷了?
但是县令来不及多想,还是把自己早就已经想好的说辞一股脑全部在柳瑞华面前吐了出来。说完笑嘻嘻地准备看好戏上演,想看柳瑞华在衙门里破口大骂小辈。
记得安悠然之前在街头故弄玄虚搞什么算命,算到了柳瑞华的头上,说柳瑞华早就想跟王庆和离。后来她斥责安悠然心怀不轨,还骂了她好一阵子,差点两家的姻缘也要散了。
看来,今日两家的姻缘怕也是要到头了。
“我看安姑娘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柳瑞华一张口,便让在场的人全部瞠目结舌,“既然安姑娘说我丈夫玷污了她的友人,应该也准备了证据吧?”
安悠然见事情按照自己预料的方向展,拍了拍手让楚夫人登场。由于事先跟楚夫人商量过了,她只用诉说那天晚上看到王庆玷污王缘儿的事情就可。
至于楚泽的事,料理完王庆再算。
楚夫人战战兢兢的把那天借住在别人家听到王缘儿的惨叫和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县令见状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县令大人,”安悠然拍了拍身旁僵住的县令,省得他一会听完自己的言石化,“楚夫人刚刚也说了,玷污缘儿姑娘的的男人右手有青龙刺青,并且她的脸有一道血痕。”
说罢,又望向王瘸子,“我记得缘儿姑娘自尽的时候是送到衙门来的,那么仵作检查尸的时候也该有记录吧?”
只要能找到当时仵作检查尸时留下来的记录,便可得知楚夫人说的是真话。
“这……”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安姑娘,仵作的事情,下官从不插手啊……”
呸!
安悠然再次翻了个白眼,在内心中把这县令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你是县令,连仵作都管不到的话要你有何用?
说这话也不知是恶心谁!
“没关系,县令大人。”安悠然露出自己的标志性微笑,一时间却令县令都摸不着头脑。“既然您管不着仵作,那我……”
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后,“那我就去找能管仵作的人啦!”
说罢,一位官员从旁边保管文书的房间走过来,递给安悠然一本册子,正是他们想寻找的王缘儿的尸检结果。
“秦吏!你做什么!”见自己的下属把尸检结果给了安悠然,县令暴跳如雷。
“忘了告诉你,”安悠然见县令恨不得一脚将秦吏踢出衙门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擦着眼泪说,“秦吏大人是我定南伯府旁支之子。”
安悠然打开册子,翻了几页便看到尸检结果上写着尸右半脸有一道细长的伤痕,像是匕所致。她大声将这段朗读给众人听,“诸位,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在这里,王庆岂可抵赖?”
原本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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