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他再一次产生了这个国家迟早会沦陷的念头。
这是一种直觉,但他并不想深入思考其中的缘由。
事实上,只要一朝这方面想,他的头就疼得厉害。
他知道,他的预感是准的,就像送朋友去服兵役时,他就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面一样。
“我无法习惯枕边还躺着一个人,”黑德维希说,“哪怕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无法跟他在一张床上打滚,玩枕头大战都不行,这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如果有一天,我进监狱了,那就不得不跟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想想就恐怖。”
“监狱的环境还是很看运气的。您也许原本是住单人间,然后在某个时刻,又来了一个狱友。等过了一阵子,正当您跟新狱友聊的甚欢的时候,你们俩忽然现,狱警正在阴郁地站在栏杆后,看着你们。”格里安轻微地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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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啊,你出去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厅长说。
“好。”
“等一下,你去把昨天那个‘羔羊’带过来,我有一些事需要问他。”
“雅各布·巴斯恩带回来的那个?”
“对,我记得他是卖面包的。去吧。”
目送阿方索·麦考林离开,厅长长叹一口气。
他揉着太阳穴,试图让疲惫不堪的大脑得到一些休息。他再次拿起来自柏霖的信,如同吃了一枚苦药,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越是看着最后一行微小的段落,眼睛就越来越模糊,仿佛随时都可能陷入沉睡,
【有兴趣成为重塑者吗?】
【有一套很适合您的魔鬼器官。】
【期待您的回信。】
这绝对是皇帝的意思。
“哎……这一天还是来了啊。”
厅长只面见过皇帝克莱芒三世两次,两次接触下来,他觉得皇帝跟军营里那些喜欢掌掴下属的指挥官差不多。
区别仅在于,指挥官们永远都是一副死人模样。而皇帝则像是童话故事中,主角那慈善的外公。
笑里藏刀的暴君?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位皇帝。
“暴君”这个词如果在以前或许还能成立。可现如今,几乎每个有点权力的人都是这样,尽可能得在自己的权力范围中,给人添麻烦。
在阶级已经停止流动的上层,这种现象更是严重。
有时候,厅长很想告诉阿方索·麦考林,与其活在这宛若死水的社会架构中,不如跑去新大,在那里,拥有着大把机会。
厅长估计着,阿方索·麦考林只会回复道:“我只是想成为一个男爵,像您一样。”
普通人想成为男爵是有可能的,但是,大概率获得的也只是一个终身贵族职位,而不是世袭贵族,厅长就是一个终身贵族,他的孩子没办法继承他的男爵爵位。
但或许,即便是这样,阿方索·麦考林也愿意。
【有兴趣成为重塑者吗?】
【有一套很适合您的魔鬼器官。】
【期待您的回信。】
厅长反复阅读着,专注程度一度越了皇帝对科隆教廷的看法。
“哎……本来以为还得再等几年,怎么就这么快啊。”
厅长不想成为“重塑者”,他一直想要逃离成为“重塑者”的命运。
在成为帝国男爵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重塑者”的水有多深。
有时他在想,帝国皇室对魔鬼改造的研究,是不是比科隆大教堂还要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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