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记起了赵束在云南。
“二代”们的人生轨迹大概可以分为两种,第一种是背靠家里,不求上进。
说白了就不是奋斗那块料,人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是由基因决定的,少数人天生乐于挑战勇于探索,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按照概率论来说,这大部分人里面自然也有所谓的富二代、官二代。
“一代”们如果发现自己的“二代”是这个配置,那么多数直接把资金交给家族信托,然后聘请个职业经理人。
在保证“二代”一生荣华富贵的同时,别把自己一生的心血败了。
还有一种“二代”,他们比普通人更加努力,更加上进,再辅以家族的平台助力与从小培养的格局能力,就很容易成功。
沈敬年就是这种人,家族势力庞大,自己脑瓜好使又勤奋刻苦,毕业之后顺利借着家里的背景涉足了普通人摸不到门路的生物科技产业,直到今天几乎已经完成了“二代”到“一代”的转变。
他这些年虽说私生活上不定性,但是在工作上可以称得上兢兢业业,颇有几分不被儿女情长拖住脚步的超然。
下了飞机踏实肯干的沈总跟一位副总、两位项目负责人直奔生态基地,一路奔波终于到地方的时候连晚饭点儿都过了。
基地负责人体谅众人旅途疲累,没安排太多节目,大家草草寒暄几句就住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招待客房。
沈敬年以为自己到了云南会第一时间联系赵束,但实际情况是他一路都在和同事研究这个项目上线之后的宣传及优化,就连躺在床上脑子里跑的都是账目明细。
就这么过了五天,又到了周五晚上。
经过一周的协商与落实,该研究的,该敲定的基本都落实了,众人暂定在云南过一个周末,周一正式返京。
庆功酒后,沈敬年晕乎乎的躺在床上,觉得这个场景几许熟悉。灵光一闪,他再次从裤兜掏出手机,拨通了名为“赵富贵”的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接起,“喂?”
上次是沈敬年自己灌自己,这次是正常的庆功,性质不同,醉意不浓。总之沈敬年此时可比上周五清醒多了,“喂,富贵儿弟弟”
赵束一听这个称呼都迷糊,“有屁快放!”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暴躁呢?就这么对待你的金主爸爸?”
赵束在心里怒骂:你算个鸟金主爸爸!!
但因着上次已经答应了以净赚18万的价格卖给这人一块牌子,所以现在名义上他俩确实是卖家与顾客的关系,“你到底什么事儿?”
沈敬年纳闷,这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耐烦,按说自己外形不差,出手也大方,跟他做过两次买卖连个价都没还过,怎么就这么惹人厌呢?“我想问你呢,我上次给你打电话,咱俩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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