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张五只觉得酸痛不已，体虚气弱，浑身无力，
“你醒了？”
钟明坐在椅子上，指不停敲着八仙桌，头也不抬的问道。
“钟大哥？昨晚”
张五懵了片刻，许久总算回想起自己似乎是去拿了那叠金元。
然后，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昨晚你被一个女鬼附身了，然后女鬼被我给打死了。”
钟明继续头也不抬地道。
“啊？”
这个回答显然是超出了张五预料的。
愣了一会，张五透过窗户看了眼日头，现在少已经辰时了。
“不行，我得去班子里干活了。”
罢，张五掀开被子，就要硬拖着身体下床。
钟明总算是抬起了头，盯着他：
“唉，你不用去了，从今往后都不用去了。”
张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颤颤巍巍地：
“钟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被辞了？”
张五是新来梨庆苑打杂的工，来戏班也就一个多月，有戏的时候就负责打帘换景，没戏的时候还要去做些杂活。
虽是辛苦，但佘班主的大方豪爽，也是让张五死心塌地的想在梨庆苑干下去。
自己的老母和弟弟妹妹还在张家村里等着自己寄钱回去呢！
钟明叹了口气，道：“那倒没有？”
“？”张五疑惑地看着钟明。
“只是班子里的所有人，还活着的也就你一个人了。”
钟明实际上并未在戏班里挂名，只是偶尔提供些剧本和词曲给梨庆苑。
“！”
“昨夜”
钟明面无表情地把昨夜发生的事情，隐去自己金指，能的都和张五了一遍。
张五不得不接受一觉醒来就失业的现实。
“唉”
钟明长叹一口气，把八仙桌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钱袋扔给了张五，：
“五，老哥我知道你家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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