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头领着他的狼狗从鸡巷往回走,心想:“果然踏了个空,不过孩子闻到了此人的味道,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忽然狼狗呲牙咧嘴的低声咆哮,“是谁?”严老头弯下腰,一边抚摸狼狗一边感知它的想法,“那个人吗?”严老头用眼角瞟了一眼,是个络腮胡汉子。
老头起身,走向小巷,戴着护臂的手一抬,口哨一吹,猎鹰稳稳站在老头的护臂上。“盯着他。”老头吩咐猎鹰,手一扬,猎鹰往天空飞去。
“保护好我,”严老头吩咐狼狗,然后双手结印,「御兽术?鹰眼」,老头双眼白,与天空中的猎鹰完成了视野连接。
络腮胡汉子从后门走出了药店,猎鹰在天上盘旋,“从后门走?是现我们了吗?”严老头有点怀疑,猎鹰继续跟踪汉子,“原来是买肉。”
严老头通过鹰眼看着此人,“莫非只是沾染了目标的气味?”严老头觉得此人似乎不太可疑,通过猎鹰的视线看着络腮胡汉子走进横巷,“可恶,这么多雨篷,也罢,在出口等等看。”
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出来,莫非此人住在此地?先确定一下。”严老头解除了法术,牵着狼狗往牛巷走去,走到巷口,严老头解开狗绳,轻拍狼狗说道:“去看看。”
强壮的狼狗如脱缰野马般窜入横巷,不一会,两声低吼传来。严老头谨慎的吹了吹口哨,猎鹰稳稳的站在护臂上,老头走进横巷,现空无一人,只有狼狗盯着二楼,严老头谨慎的走过去,抚摸狼狗感知着它的想法,
“在二楼?看来是住在这里,但这人是凶手还是沾染了气味呢?需要再确定一下吗?”严老头转念一想:“也罢,万一真是此人,室内作战不是我的强项,先让合威堂的人来看看吧。”
严老领着狼狗往巷外走,却不知道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文森盯着这个牵着狗的老头,“果然是御兽者啊,”文森心想,“动物嗅觉确实是很厉害,但是它们太依赖嗅觉了,通过药物遮掩,非常容易误导它们。”
文森刚刚涂抹在身上的药粉是补天门的秘方—“无踪粉”,能消弭自身的味道,让一般动物嗅觉难以现。
“看来必须要解决此人,一是有凡者在追踪自己总是麻烦事,二是这个老头是合威堂的人,杀了此人,我也就可以跟安良堂坐下来慢慢谈了。”看着老头走出了横巷,文森快卸妆,往脸上抹了点黑灰,重新补了点无踪粉,远远的跟了上去。
文森认为老头应该没有类似自己的感知,不然刚刚在巷子里老头应该能现自己。不过文森担心老头玩欲擒故纵,所以一直只在远远的跟着老头,暗中观察。
严老头牵着大狼狗走进合威堂口,跟在大厅的林远说道:“牛巷横巷北三单元二楼临街房间,有个络腮胡汉子有凶徒的味道。虽然我觉得此人可能不是凶徒,不过你们最好派人去试一试,看能不能把此人抓回来,有什么情况,你马上派人到公寓告诉我。”林远拱拱手,回答道:“我马上安排人手去办。”
文森混在几个搬运工之间,靠在路口墙边,远远望着老头从合威堂口出来,“原来合威堂口在此。”文森心想:“这也是个金矿。不过这个老头来合威堂是因为他吃了我的饵呢?还是准备联合合威堂钓我呢?”
文森继续远远的跟着老头,望着老头摸了摸三只流浪狗,然后走了上楼,文森知道这也是被老头操纵的动物。确认老头的住址以及三条流浪狗的位置后,文森转头往牛巷横巷走去。还没到巷子口,文生就看到几个合威堂的汉子站在横巷巷口。“看来是咬了饵,不过也不一定。”
若无其事的走过巷口,绕了一圈往老头家走去。文森在老头家楼下绕了一圈,没有现埋伏,灵觉也没有感应到任何异常。
夜已深了,行人渐渐稀少,文森走进巷子的阴影之中,在黑暗之中纵身一跃,先跳到了老头家斜对面的阳台上,再轻跳到老头家对面的阳台上,运功侧耳倾听,屋内之人呼吸均匀,已经睡着。
文森潜藏阳台栏杆的阴影之中,眼角视线穿过窗户,看到坐在会客室的老头正打开酒瓶,拿着一杯威士忌慢悠悠的喝着,已经有五成把握老头咬饵了,不过还是决定再等等,等老头多喝两杯。
此时,两个合威堂成员急急忙忙走上楼,文森现合威堂来人了,马上运气双耳,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听到站在门口的合威堂成员对着扶着门的老头说道:“严老你好,您说的那个房间是个暗娼在住,人已经被抓了,但那娘们死活说没有一个络腮胡的相好,我们还在盘查,不过那边是秉义堂的地盘,可能没有那么快有结果。”
严老头说道:“行,明天我会去堂口。要坐下来一起喝两杯不?”
“不了不了,远爷还在等我们复命。”
两个合威堂成员走后,严老头又继续坐在沙上,一口饮尽杯中威士忌,再次倒酒慢悠悠的喝了起来,而文森已经有六成把握这个老头咬饵了,但他还在继续等待。
合威堂口,议事堂,几名头目又坐在八仙桌前。
少尊把赵义龙的谈判结果告诉了头目们,而刘春也把杜伯的条件向少尊汇报。
“砰”少尊愤怒的拍着桌子,“安良堂不够我们打,还想在茶台上把丢了的东西要回来?妈的,本来想试探一下秉义堂跟刺杀事件有没有关系,没想道赵义龙在这里反将我们一军。”
林远说道:“堂主,赵义龙那边想和平,保持均势,我们可以让一步,免得面临以一对二的局面。安良堂这条件,估计也是满天要价落地还钱,要不再去谈谈?”
此时刘春说道:“大哥,要不然我们别跟安良秉义谈了,大不了刺客不找了,继续打安良堂!”
“要是安良秉义两家联手,我们就算有严老在,赢了肯定也伤筋动骨,我们势大,没必要跟他们一把定输赢,”林远劝道,“还是逐步蚕食为主,这次拿到手的地盘先握住,再慢慢找机会钝刀割肉才是上策。”
“嗯…现在已经不是找不找得到人的事,秉义安良两堂要站在一起,就算找不到人,这次冲突也要到此为止了。明天我们去趟和记酒家,阿刘你明天先过去约见,我们一小时后过去。”少尊吩咐完,又说道:“但还是要找到那个刺客,严老那边有什么好消息吗?”
“他找到了个地址,在秉义堂那边,说里面的络腮胡汉子有凶手的味道,但是感觉不太确定。我们破门进去现是个暗娼的房子,人我们强行带走了,不过我看秉义堂不太高兴,我担心这事没完。暗娼抓回来一审,死活说没有什么络腮胡汉子,我们这边还在努力,看到底是嘴硬还是误会。”林远回答道。
“行吧,明天跟安良堂谈完我再去见见赵义龙,”少尊伸了个懒腰,“抓紧审,有消息告诉我。”
“是,堂主!”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路口孤独的路灯勉力散着微弱的光芒,光芒被厚重的黑暗包围着,文森仍然潜伏着,小心的用眼角观察老头的一举一动,等待属于他的机会。
眼见那一瓶威士忌已经见底,狼狗趴在沙边昏昏欲睡,老头摇摇晃晃起身,准备熄灯睡觉。就在最后一盏煤油灯熄灭的一瞬间,文生纵身跳入老头房间,翻滚落地,右手一挥,三柄飞刀飞向趴在地上的狼狗处,起身一个瞬步贴近老头,左手反握匕直接划破老头喉咙。
文森重新点亮煤油灯,三柄飞刀有一柄直入狼狗眼窝,一柄正中前额,老头双手紧紧握住咽喉,惊恐的尝试着出声音,但却只能出沙哑的“呃呃…”,文森站在老头面前,平静的看着老头,眼神逐渐浑浊,最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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