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都快看不清了,有几个墨晕到了一起……哥,我还没见过谁名帖用这等粗劣的毛纸呢,她显然不诚心,或者故意逗咱玩。”
十七岁的少年容貌清秀,锦衣华服,正站在书房案后,双手捏着那张有些晕墨的纸,对着窗户,又补充道:“哥,这纸透着光,连草梗都瞧得见,这哪里像是一张名帖。”
书房内无人,他话音落了片刻后,才听见木轮滚动的声音。
一袭素色水纹长袍宽大遮人,墨黑长也被随意用玉簪挽着,半落在身后,二十岁的青年神态安静平和,瞧不出喜怒,他稳稳坐在轮椅上,自己推着轮子沿着门槛铺设的缓坡进了屋内。
廊外的斑驳树影随他的动作纷纷从那如纸般雪白的衣袍上摇落而下,天光敛藏,连水纹也似歇隐了。
严遇轻声道:“我昨夜便看了,纸虽廉价,字写的却好,词句间也并不傲慢。墨晕了是我昨夜失手洒了茶水所致,与她无关。”
严迁又看那张纸:“字写的比我好,但不如顾先生。”
“顾流云的字是一等的,工整又不失隽秀,这位新任知县的字与他不同,其力透纸背,风骨难掩,不适宜写在这样的纸上。”严遇评价道,“我想,她写大字一定很不错。”
严迁好奇:“哥,我听闻这位知县是个美若天仙的姑娘,而且还会武功,若不是爹娘不让我去凑热闹,我真想去见一见。”
“文武双全,又是女子之身,我也有些兴趣。”严遇嘴角弯了弯,朝弟弟伸出手去。
严迁便赶紧将那张名帖递给他。
严遇目光仔细落下,与笔画间逡巡几回。
“她深夜递名帖,我也不知是何用意,你将之送去东院,给父亲处理。”
“好的。”
西院与东院之间,有垂花门相通,中间须穿过花园庭院,一路可见假山流水,花团锦簇,花香沁人。
严迁抵达父亲院子时,父母恰好都在。
还有一人也在。
严迁心一紧,忙收起漫不经心之状,向父母行礼后,又向顾牧执手相拜。
“顾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顾牧回礼:“为林大人送来拜帖。”
“拜帖?”严迁惊讶,立即将手中名帖递给父亲,“我这里还有一张名帖,是昨夜东院小厮送去西院的。”
严珍咳了几声,接过来看:“她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严夫人拿过来也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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