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看出了他的无措,毕竟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哪里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于是开口解围:“范大人,怎么了?”
这声音跟条似的,福璟闻声立马睁开眼睛,绷紧后背坐直,生怕惹得福全不快。
他冲着范承谟乖巧喊道:“范师傅好。”然后没给范承谟回答福全问话的机会,接着说:“范师傅,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点开始上课吧。”
范承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惹得明显一怔,尽管纳闷原因,但并未多问。
他冲福全摇摇头,“回二阿哥,无碍。”随后步入主题,询问福璟的启蒙情况。
“阿哥可学过三字经?”
福璟在心里默背了几句,背到“昔孟母”,后面的再想不起来了。
他摇摇头,“不曾。”
范承谟的额角,滑落一滴冷汗,“弟子规呢?”
能背到“昏则定”,比《三字经》多。
福璟仰起小脸儿,颇为自豪的说:“学过一点儿。”
范承谟的冷汗已经滑到脸颊。
他犹豫着询问:“千字文和百家姓呢?”
《千字文》只知道个“赵钱孙李”,《百家姓》福璟是一概不知。
他一改喜笑盈腮的模样,皱着小脸儿,情绪不高的摆动脑袋,“不曾。”
范承谟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他深吸两大口气,才堪堪止住想向康熙请辞的心。
中庸有云: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1
只要好学,尽心尽力的学,进度再差的学生,都有赶别人的一天。
范承谟平了平心绪,他摊开《三字经》,对好奇打量自己的福璟说:“阿哥,咱们先从三字经学起好不好?”
福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
可一看书本上的字,福璟就傻眼了,这都是些什么啊。除去写法没变的简体字,笔画复杂的繁体字,他是一个都认不出来。
再加上不会背《三字经》,学起来更难了。
一上午的时间,堪堪学到“贵以专”,如果不以会背、会写、知释义作为标准的话。
这一上午,范承谟教的可谓是身心俱疲。
可怜范承谟不惑之年,正是为官作宰,施展抱负的大好时候。却因为给福璟启蒙,萌生了想辞官回乡的心。
福璟瞧出范承谟眼角眉梢的疲惫,耷拉着脑袋,语气低落的询问:“范师傅,我是不是很笨啊?”
福璟学习态度不错,范承谟不想打击福璟的积极性。
他一改严肃的神色,扬起唇角,露出一抹慈善的笑,连夸赞带宽慰的说:“阿哥很聪明,刚开始学习不适应,学的慢很正常,我们慢慢来,不急。”
福璟听到这话,是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本以为能顺水推舟的引出他不是学习这块料的结论,没想到师傅宁愿说违心话,都不愿告诉他实情,伤他心。
福璟托着脸颊,呆望前方长吁短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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