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虚舟一到学校就去了洗手间,对镜把脸上、手上和衣服上的血迹都仔细清洗干净了,这才移步往教室方向走。
这个点,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骆觉溪一个人等在教室里,桌上是摊开的习题册。不过她没在做题,而是托着腮在呆。
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他进了教室也没现。
林虚舟缓步走去她桌边,拉开她身边的空椅坐下。见她回神看了过来,他问:“在想什么?”
她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伸手摸了摸他湿透的校服,有些惊讶:“你怎么淋湿了?没穿雨衣吗?”
“我……”林虚舟话音稍顿,寻了个借口:“走到一半才现雨衣坏了。”
骆觉溪边整理书包边与他交代道:“那你一会儿到了家可要记得赶紧把这身湿衣服换了,小心又跟之前那样病倒。”
林虚舟往后靠了靠,拨开被雨水打湿的额,随口应了声:“没事。”
“有事。”骆觉溪记起之前他生病,心有余悸:“上次要不是被我遇到,你恐怕都要被烧坏了。可不要小瞧了烧这样的小毛病,严重了也是会死人的。”
“无所谓,”林虚舟道,“我的命又不值钱。”
骆觉溪手上动作一顿,挺不安地看向他。
他看着有些累,颓然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往后仰倒,如珠的喉结在拉长的脖线处滚了滚。
“林虚舟。”
“嗯?”
“别生病,我会在意。”
他低垂的眼睫陡然一颤,转头看她。
空荡的教室里,耳边只有嘀嗒嘀嗒的雨落声。
无声对视了数秒,他撇开视线站起身,径直往教室门外走:“很晚了,回吧。”
“你慢点,等等我!”骆觉溪急匆匆收拾好书包,追了过去。
一前一后行至停车棚,林虚舟把搭在车上的雨衣给她递了过去。
骆觉溪没接,看了看他手中的雨衣:“只有一件吗?”
“你穿吧,反正我也淋湿了,穿不穿都一样。”林虚舟道。
“只有一件雨衣的话……”骆觉溪把他递来的雨衣往回推,提议道:“要不这样,我坐你车。你穿上雨衣载我回去,我躲在你的雨衣里,这样我们就都淋不到雨了。”
“你确定吗?”林虚舟垂手抖了抖雨衣上的水珠,“这样应该都会淋雨才对吧。”
“那就一起淋吧,”骆觉溪莞尔道,“有雨一起淋,才是好朋友嘛。”
林虚舟看着她白皙脸颊上绽出的酒窝,稍作犹豫,没再坚持。穿上雨衣骑上车。待她坐到后座钻到了雨衣里,他略偏了一下头,回手抓住她的手,手把手带着她搂紧了自己的腰。
把车骑到能挡雨的屋檐下,林虚舟捏住刹车一脚撑地,道了声:“到了。”
骆觉溪钻出雨衣,刚从车后座上下来,就见不远处的门开了。
骆伟辉背着一身是血的骆书阳急匆匆往外跑。
丁秀珍后脚追了出来,边心疼抱怨,边在手提包里翻找面包车钥匙。
“你这孩子,这么大人了,骑个车咋还能摔了?哎呦,真是……”
“欸,行了。孩子都伤成这样了,你也少说两句。车钥匙呢?赶紧的,先把车门打开。”骆伟辉催促道。
“对对对,去医院要紧。”丁秀珍瞧见骆觉溪站在屋檐下正看着他们,没顾上理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开车门:“摔成这样,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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