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协看我一眼,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回见”之后就拿着手里几乎满杯的橙汁离开了咖啡馆。
怎么感觉好像程协并不想我到场的样子……
我蹙了蹙眉,把目光重新投回电脑屏幕上。
是因为之前和邢安一起重温电影的缘故么……
我把这首歌曲在歌单里设置为置顶,掐了一段上一首插曲的尾巴,直接点击了播放歌单。
入秋之后天气冷的很快。
卫衣外面常常还要多套件外套才能抵御住时不时呼啸而过的寒风。
因为禁止使用大功率的违禁电器,图书馆内的温度倒是比宿舍暖和许多,因此天气一冷,图书馆内座位的含金量直线上涨,想要占到座位就必须要早起。
在我偷偷地在周二早课的前排座位打哈欠的时候,程协终于看不下去了,和我说以后干脆在宿舍里看书复习就好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瞄了眼讲台上的教授,偷偷打今早的第三个哈欠。
程协有所不知,其实我是怕冷体质。
天气转凉时我的手通常都会揣在外套口袋里,不然的话就会受外面的气温感染很快变凉。
虽然每次去图书馆占座位时早上的气温都低得让我皱眉,但是为了保证一整天的温暖,也只有硬着头皮晨起了。
没课时坐在图书馆里,别提有多暖和了。
外面还在刮冷风,我坐在一大早就奋斗来的座位上,周身暖洋洋的,笔记翻了一半就开始犯起困来,想着休息一会也是件美事,便抱着手臂趴在本子上闭上了眼睛。
很意外,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离关馆时间只有四十分钟了。
我坐起身还在犯迷糊,半睁着眼睛伸出另一只手抱住被压麻一侧的手臂,没多一会便又犯起困来,眼睛便又合上了。
眼皮沉重得很,我能察觉到我都已经困到点头了,想醒过来却办不到。
我想我大概是要睡到关馆了。
在我点第二下头的时候,一只手托在我脸颊,缓缓带着我回归桌面,一声轻笑钻进我的耳朵。
“看样子你经常在图书馆睡觉?嗯?”
“早起占……座位……困……”
我枕在那只手上,嘟嘟囔囔、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回话,脸颊被拱起的手指轻轻捏了捏。
我蹙起眉头,用另一只没被压麻的手覆在上面按平,而后枕了上去,呼吸逐渐平缓。
又睡了一会,我掀开眼皮,侧过脸拿起扣在桌面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睡了十几分钟,不算很长。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睁开的时候看见我对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对着我笑的邢安。
我立刻抬起手再次揉了揉眼睛。
是邢安本人没错。
邢安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我回想起中途醒了时发生过的事,脸腾地一下烧起来。
所以我刚才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枕着邢安的手睡了个回笼觉???
“睡得好么?”
邢安唇角弯得比刚才还要厉害,我脑子里登时一片空白,握了邢安被我垫在脸颊下的那只手看,发现骨节部分已经被我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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