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儿不明白玉销提问的意图,皱眉道:“正是!这和眼下之事有何关联?”
玉销若有所思,问道:“有多急?”
有多急?
文月儿更糊涂了,心想莫不是苏斐然的侍女犯了病不成,净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自然是能有多急就多急!”文月儿不耐烦地回答,“就差没摔倒在地了!”
玉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一笑,对着院内众人拉起左臂袖管,一长道可怖的划痕赫然展现在众人眼前。这条划痕一看就是被尖锐之物划破所致,虽然表层的鲜血已经干涸,凝固成血块,但却能清楚地见到翻开的皮肉,狰狞万分,让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苏斐然吃惊地捂住了嘴,惊呼:“玉销!你这伤是怎么搞得?有没有请太医看过?可别破伤风了!”
“多谢主子记挂,奴婢早就请太医看过了。太医说夏天炎热,这样的外伤包扎反而不易好,让奴婢每日早晚外敷草药,内服滋补品。如今这道伤痕看着吓人,其实已无大碍。”
玉销笑着说,眨着眼示意苏斐然不用担心,
“至于这伤是怎么来的,还得拜心叶姑娘所赐。琉容华救人之时,奴婢见玉流姑姑带着侍卫和太医赶回,便赶忙迎接,没想到烁妃娘娘带着心叶姑娘一块儿来了。她们二人胡搅蛮缠,偏说琉容华是在行猥亵之举。奴婢劝娘娘趁王贵人脱离危险后再来走动,没想到心叶姑娘一时激动,将奴婢推入澄心湖旁的树丛”
说到这里,玉销转向秦奉安,把左臂上的伤让他看个一清二楚。
“奴婢摔入树丛,身上多出数道划伤,左臂伤得最重。”玉销慷慨激昂地扬言道,“文贵人!你若当真是匆忙之下躲入树丛,为何身上各处都安好无虞?!”
花棠棣瞳孔骤缩,赶忙叫道:“住嘴!”她快上前几步,却好似无法拉进与玉销之间的距离。
“为何奴婢再次摔入之时,树枝依旧尖利,并没有被折断过的迹象?!”玉销继续问,句句直扎文月儿的心扉,“为何你还穿着午间的衣衫,衣衫却完好无损?!”
心叶顿时也明白了玉销此言的关窍,尖声道:“你胡说!”
“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文贵人,你早就蓄意躲在里面,小心翼翼地规避开了会伤人的枝杈,所以才毫无伤!”
文月儿顿时震惊地抬起了头:“这、这不可能”
花棠棣和心叶呆呆地望着文月儿,她们不敢想象只凭一个小丫鬟的三言两语,就能让文月儿的信誉扫地。
玉流看着神色恍惚的文月儿,嗤笑道:“文贵人可别说自己是去捡风筝才误入树丛,也别编出其他蹩脚的借口。圣上睿智,娴妃娘娘聪慧,即便你想愚弄他们,也没那个本事。”
“我没有想愚弄圣上!”文月儿抬起手,猛地指向苏斐然,垂死挣扎道,“琉容华,就算我蓄意藏匿在树丛中,那又如何?我看到了你对王贵人做的苟且之事,你敢不认吗!”
苏斐然摊了摊手,理直气壮道:“你作为证人,立场已经不干净了,我凭什么听你的诘问?”
“荒唐!”文月儿气得满脸青紫,她转向秦奉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诉道,“还请陛下明鉴!妾身就算先前的言论中有不实之处,也不过是润色了细枝末节。但妾身看到琉容华对王贵人所作的龌龊之事千真万确,那才是真正罄竹难书的罪状!还请陛下不要怪妾身欺瞒,妾身也只是想让恶人尽快得到惩处!”
秦奉安长叹一声,看着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文月儿,幽然道:“寡人的确是忽视后宫太久了,竟连你什么时候勾结上了烁妃都茫然不知。”
皇帝此言一出,文月儿顿时失意,泪如涌泉,微微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知道,今日她再怎么辩解,皇帝也不会相信自己。就算苏斐然真的有罪,但她这个欺君之罪也逃不掉。
花棠棣眼见大事不妙,连忙进言:“陛下,即便文贵人有错,但琉容华罪责更深。还请陛下暂缓惩治文贵人,先了结琉容华此案。”
秦奉安点了点头,向苏斐然递去一个眼神,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苏斐然见状,心下暗松一口气,说道:“既然文贵人的立场有失偏颇,那么妾身与烁妃娘娘不过是对此事各执一词罢了。只要是虚构的事情,就一定会有漏洞,妾身相信陛下定能明察秋毫,分辩妾身与烁妃娘娘言论之真伪。”
秦奉安颔,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苏斐然微微一笑,说道:“烁妃娘娘方才说,妾身先将王贵人推入水中,再用石头将王贵人砸晕,而她正是在此时看见了妾身的样貌。”
有了文月儿的前科,花棠棣不敢贸然承认,便道:“本宫记性不好,细微之处或有差池。”
“烁妃娘娘别这么快就怂啊,刚作了证就自己推翻了。”苏斐然一听更乐了,“烁妃娘娘也别担心是妾身在给您下套,妾身只是想指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罢了。”
说完,苏斐然转向玉销,问道:“王贵人身手矫健,若是不慎落入水中,定会游回岸上。倘若你是凶手,想让她乖乖‘溺水’而死,你会怎么做?”
“唔”玉销思索片刻后答道,“让她失去行动能力?”
“没错。”苏斐然拍手,然后小声称赞道,“玉销,说得漂亮!或许你是个犯罪好苗子!”
玉销赶紧摆手,示意主子不要乱说。
众人不明就里,秦奉安也不明白苏斐然为何这么问。苏斐然见到众人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便道:“倘若妾身对王贵人觊觎已久,为何不先行将王贵人砸晕,偏要先将她推入水中,给她充足的时间自救?妾身不会愚蠢到等王贵人快要上岸,才再给她头上来一下子,这样岂不是增加了暴露妾身身份的风险?”
“哦”众人恍然大悟,“有道理啊。”
“说到暴露身份,”苏斐然扭头盯向花棠棣,“烁妃娘娘不觉得,您编造故事太草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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