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而扭曲的笑声回荡在残破的舞台上。
“有趣,太有趣了,眉目,即使是你也应该没有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吧!”
黑影捂着肚子,笑得浑身抽搐,一只只眼睛从他身上张开,如墨的漆黑开始从他脚下扩散,顺着舞台往虚空中延伸。
“不行,冷静,我必须要冷静下来才行呢可是,可是……!”
黑影按住了自己的面孔,低语着,告诫着自己不能太过失控,但下一秒——
咔嚓!
黑影的手掌硬生生把自己的脑袋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看着眼前翻转过来的世界,反而笑得更加癫狂了。
“我现在简直兴奋到不行啊,哈哈哈哈!”
黑影手舞足蹈地大笑着,身体不自然地扭曲,最后只见他硬生生把自己的脑袋扯下来,抓在手中如同转皮球一样旋转起来。
“简直太棒了!”
一张张露出白净的牙齿的笑嘴开始从黑影身上长出,跟着他一起大笑,声音重叠在一起,化作足以让寻常高阶契约者瞬间沦陷进疯狂的魔音。
“啊…果然,果然还是要这个才行!”
是了,如果只是绝望中发出的惨叫与哀嚎,终究还是差了太多。
多久没有见过了?
多久没有目睹过了?
——那于绝望中诞生的奇迹?
“所以,来吧,来吧——!”
黑影高高举起手中,仿佛在拥立站在自己眼前的那具木偶。
“全都展现给我看吧!”
“你的挣扎,你的丑态,你的怒吼,最后……”
让他见识一下。
“身为普通人的你——”
空间的碎片中,入目所及的一切都被如潮水般的黑暗吞没,只剩下最中央的那具人偶周围的区域没有被黑暗侵染。
恍若舞台上被灯光笼罩的演员。
“究竟能把这份奇迹,演绎到何等的程度?”
他很清楚对方的选择,也很清楚对方手中的底牌,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兴奋。
“来,一起为这癫狂的终曲狂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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