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遥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回到家之后做好了饭,看着郁年吃过之后又开始烧水,准备把这头野猪给解了,古有庖丁解牛,今有他田遥解猪。
从前他都是看爹爹做的,从没上过手,但基本的步骤他记得一清二楚,只差动手而已。
郁年也被他搬到了院子里,让他观摩自己大展身手。
他倒也没闲着,在一边摆弄田遥给他找回来的草药,难得郁年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田遥当然是举双手赞同。
田遥用刀的手法很好,一头野猪在他的手下很快就分成了好几大块。
他全神贯注,这个季节他的额头上的汗也一直往下滴,有些汗珠顺着他的脸,流到脖颈处,落到了脖子上的伤处,疼得他哼哼了一声。
郁年看见了他花了快两个时辰,终于把这头野猪处理完了,才对他招了招手。
田遥觉得自己看见他招手就跑过去的动作,像极了这会儿在他脚边打转的灰灰。
“蹲下来。”
田遥听话地照做。
“头。”
田遥意会,微微仰起头。
冰凉的药汁沾上他脖颈间的伤口,中和了伤口上因为汗珠带来的热辣辣的疼,他才想起来,原来郁年刚才问他要草药是为了给他捣药汁。
他笑得两颗大白牙明晃晃地亮着,差点闪到郁年的眼,甚至还有点得寸进尺:“我身上也有伤,家里有跌打酒,你给我身上也擦一擦呗。”
回答他的是郁年面无表情的脸。
“你明日想跟我一起去镇上看看吗?”
郁年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田遥知道他的顾虑,便说:“我明天可以去借村长家的牛车,毕竟这么大的野猪,我要是这么大剌剌地带出去,难免会有红眼的人。村长家的牛车可以安上棚子,我可以带你出去。”
郁年点了点头。
田遥高兴得不成样子,他捏了捏郁年的手:“我去顺婶子家看看,给你做的衣裳做好了没有。”
他一阵风一样地跑走,郁年看他院子里的东西一件都没收,灰灰站在门口,没能跟得上他。
它灰溜溜地回来,重新躺在了郁年的脚边。
田遥出去一趟,就顺便去跟村长说好了要借牛车,之后才到顺婶子的家里。
顺婶子知道他的来意,打趣到:“我也没有这么快啊,这才一天呢。”
田遥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明天要带他去镇上嘛,想给他穿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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