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些大人物来说,底层民众意识觉醒的第一步大概就是‘恋爱上的自由’了吧?
随着人类历史的增长,连‘爱情’都被标准化了,人类将‘每个少年都希望这般去爱,每个少女都希望这般被爱’提高到了社会常识的层次。
既然是标准,像是‘爱情’,应该也具有着某种历史局限性。
我们在谈恋爱的时候真的有在谈恋爱吗?
说某个人漂亮又聪明,做事认真也很细腻,笑容可爱,行动力很强,有共同爱好而因此喜欢上对方什么的,也总是要在后面加上一句‘满足了我对恋人的一切想象’。
那么,我们有在跟‘想象中的对方’谈恋爱吗?
我想也没有。
我们为什么喜欢那个能够满足我们想象的人?因为我们对自己也有一种想象,我们想象‘我’会喜欢上这样的人。
归根结底,我们在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有在谈恋爱。
不过大家都是这样,大家都只是在用‘想象中的自己’跟‘想象中的对方’谈恋爱罢了。
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孩子相处起来结果发现跟自己根本合不来;明明对方俗不可耐、其貌不扬,但是因为周身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气质,就产生依恋之情,并最终爱上对方……这类爱情都是这样的道理。
所以爱情的本质在于爱的对象并非实物,而在于想象。
我对望舒没有想象。
心理学上,人会选择跟自己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做伴侣,这并不是天生注定或者偶然如此,童年缺失的东西成年之后总会拼了命地想要弥补。
如果非要为我喜欢望舒找个理由的话,我只能如此解释:对于家人的渴望在我童年时就一直陪伴着我,现在,它终于化作实体,拥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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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番外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弗兰兹·卡夫卡用德语写下了《变形记》开头的这句话。
来到了人类命运共同体之后,现在名为舒望的这个少女就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卡夫卡的作品,这倒不是说她那时就预料到某一天自己醒来会变成什么怪物,她只是从卡夫卡的作品里嗅到了一种味道:那种不明确的归属感,应该说是,觉得自己不属于任何地方。
幼时人类联盟的经历教会了她使用暴力,因为对于星际强盗来说,力量就是一切,只要干掉别人后还能活下来,自然就能取得高位。
逻辑非常野蛮。
而人类命运共同体,就算她考试成绩非常好,次次都能取得第一名,也只是说大学毕业之后可以找到比较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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