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清秀的容颜、柔和悦耳的嗓音、乌黑靓丽的中长发、隐隐飘散的发香以及微笑时轻扬的嘴角,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体会到了初恋心动的感觉。
她不但容颜清秀美丽,性格也温柔坚强,和她相处的感觉完全就是如沐春风,就连她偶尔的愤怒都显得那么可爱娇美。同时她真的很有气质,聪颖又善良,待人接物总是落落大方。
她个性很开朗,平时也喜欢运动,是个活泼开朗的阳光女孩,看到她,就会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微笑。
心动后就想要在心仪的她面前表现到最好。那时的愿望真的很简单,自己只要能在她的旁边和她说说话、聊聊天,听听她的笑声,那一整天心中就会感觉特别充实与满足。
有时甚至只是简单地希望看她的时间能更久一点,觉得能吸引一下她的目光都是可以让我开心一整天的事。
为了心爱的佳人,上课时会尽量坐得靠近她一些;会去探寻她的爱好,来找些共同话题;会特意发一些朋友圈,只为吸引她的目光……
每次和她在微信上聊天时都会格外注意用词遣句和标点,发的每一条信息都会反复仔细地审核好几遍。至于语气那更是慎之又慎,使用感叹词都会思量再三,符号中的“!”“~”等从不敢乱用,生怕会影响她对我的印象。
同理,那时的自己总是在字里行间寻找着她的态度和情绪,妄图从中分析出她对我的态度。
她的语气比较亲昵时,我就会兴奋得几乎难以自制;她的语气不悦时,我会马上反思自己是不是哪些事情做错了?哪句话让她不高兴了?哪个话题她不喜欢了?随后马上就会联想她是不是烦我了?我是不是不该和她再发微信了?……
想不出来缘由,自己那一整天都会在这种狐疑不安中度过。
因为觉得她好优秀,生怕她被别的男孩追求,我当然也想过要表白,但更怕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光彩照人的她。
若被她拒绝,那可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也就真的没机会了,若她拒绝了,那自己还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和她相处?
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这样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一切未成定局,自己还可以等,还可以安排机会,目前就先像从前那样陪着她,继续以朋友的身份陪伴那明朗单纯的笑容吧。
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回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了,但也只有这个虚无缥缈的理由还可以稍稍放松自己紧绷的理智。
但还要等多久?我勉强能忍受这最为讨厌的等待,但她呢?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我也完全没有那个立场——我怎能确信她会等我?
我在头脑中设计了无数处表白的场景,编述了无数种告白的语句,演练了无数次表白的语气。经常是自己想着想着就莫名觉得紧张。仿佛是她真的就站在面前,用明亮的目光看着我。
在进行这种“模拟演练”时,因为实在难以确定成功的可能性,所以我也会用抛硬币、数瓷砖或撕花瓣的方式来提前预测一下,明明知道这完全没可信度,但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只求能略微平复焦躁悸动的内心。
其实结局每次都是反复比较了半天,觉得自己依旧没有必胜的把握,也还是没有找到自己能够让她心动的长处与优点,只能无可奈何地带着沮丧的失落和幸亏没表白的庆幸失眠得辗转反侧。
有时也真的是痛恨自己的怯懦,真想一咬牙一跺脚换一个决绝确定的结果,成功固然好,失败也求一个解脱。
但思来想去,懦弱的我还是没有直接面对失败的勇气,便只能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更好一点,这样或许会让她对我的好感增加一点,告白成功的几率也会更大一点。
和她一起看电影的经历,是我最为快乐的回忆。她气质出众,再加上那天她画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妆容,简直就是漂亮的小仙女。她银铃般的笑声,若有若无的发香,解说情节时温柔的语气真的令人心神荡漾。那时的我真的觉得好幸福真心希望过这一刻能够永恒。
因为自己的怯懦,只敢旁敲侧击地探问她的态度,但对于她的回复我即便是逐字逐句结合语气地反复琢磨也摸不到头绪。
最终,我用“调皮玩笑”的语气,极为婉转地向她暗示了自己的感情。冰雪聪明的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朋友也是很好的关系。
那时的我,顿时心凉,头脑瞬时空白,虽然立刻用玩笑的言语把尴尬化解了,但那一刻我也真正体会到了心碎的疼痛。
之后,我用理智逼迫自己对她摆出疏离的态度,并痛下决心决定以后都要这样,如果她没有那个意思,任何心存侥幸与希望或像以前那样亲近都是不明智的行为。
我也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对追求她有一丝丝的幻想。或许是这种自我催眠产生了麻醉效果,我也真的一度认为自己确实忘记了她,还曾为此松了一口气并感到庆幸。
但是,在不经意听到她名字的那一刻,我心中所有伪装的不在乎和故意的漠视都在瞬间土崩瓦解。我根本就不曾忘记过她,一分一秒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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