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琴声淡去,厅中只剩下余音袅袅,那么就是时候开始下一幕了。
听到她的暗号,早已经候在了门口的,一众穿着素白色长裙,盘着发髻,袅袅婷婷的侍女们,每人手里捧了一只瓷器,顺着边门一个一个的进来,在厅中排成了左右两列。
她们的衣衫毫无疑问是经过了特殊的设计,素白色的料子上绣着的是岁寒三友,但裙子的款式却又是带一点西洋式的曳地设计,但偏偏这样算得上罕见乃至标新立异的装扮,配着她们手里的青花瓷器,有种罕见的相得益彰---美人的肌肤如玉,衬得瓷器的胎质格外的细腻洁白,芊芊素手拢着瓷器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韵味。
有大使夫人们好奇的走近了去看,待得细细一看,却又经常的发现那瓷器也是她们从未见过的花样---上头的图案并不只是普通华夏瓷器的花鸟鱼虫,而是在那些随处可见的图案之中,掺杂了一些比如圣经上才会有的故事画面,比如搂着孩子的圣母像,最后的晚餐,一些西方人面像,乃至光屁股在射箭的丘比特等等。
“哇!”倒是华夏的夫人这边,有些人脸上露出了“简直有辱斯文让人不忍卒睹”的模样,只是碍着主人的面子不好直说,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转开了脸,但她们的反应姑且不论,这批瓷器,显然对那些外国夫人们来说,反倒是叫她们兴起了收藏乃至购买的兴趣。
想起方才中西合璧的音乐,有人好奇的捻起了其中的一个盘子,仿造着她们曾经看见过的华夏夫人的模样,曲起手指轻轻扣了一下胎身,声音如罄,这位夫人脸上露出了几分好奇的神色,有些犹豫的转向了瞿凝问道:“夫人,这些瓷器,怎么我们在市面上从未见过?”
“是我叫人开窑专门烧制的啊。”瞿凝微微一笑,赛金花在旁边一丝不苟的将她的话翻译了出来,“今天来的各位,见者有份,各位各自挑一份回去吧,这是我送给诸位夫人们的礼品。”
外国人可不讲假客气那一套,当时就很开心的吹捧着瞿凝开始感谢她起来。
瞿凝笑吟吟的看着她们一人挑了一件,嘴角的笑容格外真挚。
这之后的吃吃喝喝,寒暄叙话,便没有什么太多惊奇的了。
瞿凝今日开这个宴会的目的已经达到的差不多了,她和比较重要的来客们打过了招呼,之后便让她们自便了。
唐钥这时候有些犹疑不定的走到了她身边:“嫂嫂……”
瞿凝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三妹妹今天做的很好哦,很勇敢。”
“可我……”唐钥蹙了眉头低下了脸,欲言又止。
瞿凝正待问她什么,旁边这时候忽然走过来一位手持团扇的夫人,向瞿凝打招呼道:“少帅夫人!”
“啊,是庄太太啊!”瞿凝认出了这位笑吟吟的,但脸颊削瘦,看着就有几分刻薄味道的太太,客客气气的问候了一句。
这位庄太太,是这场宴会里身份最高的几位夫人之一。
她的丈夫是现时国会的议长,虽说在现今的君主立宪制,君权神授,君王高于国会又能任免议长和议员的政体底下,面对着巨大民众呼喊着要民主共和的议长其实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像是风箱里头的老鼠的活儿,但奈何名义上的身份极高,大伙儿总得对她多几分尊重。
何况两面不讨好,有时候也就是两面都得拉拢着,这个筹码,不能随意让它到了另外一头去。
唐家和冯家在军事上的对峙,反而是滋生了上京一大批的投机分子,实际上这位庄先生的上位,就是“瑞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写照。
或者正是因为“外强中干”的原因,这位庄太太是出了名的爱摆架子,难讨好的很。做事说话,在讲究之余,总有几分说不出地刻薄。
她有双格外细长的眼眸,瞿凝这会儿和她对了两眼就发觉了:这人看人的时候总有种斜斜的,带着些微轻蔑的打量,让人很不舒服。
庄太太看了一会,旋即就笑吟吟的拿团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脸,一双眼眸滴溜溜的在唐钥身上打了个转儿,开口说道:“唐三小姐的表演,相当不错啊。”
“夫人过奖了。”瞿凝淡淡笑了一笑,“不过我们少帅是十分支持三妹妹多学一点本事的,钢琴,一方面是三妹妹自己喜欢,另外一方面,也是为着陶冶情操。不过咱们三妹妹可最是多才多艺,钢琴演奏其实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摸不清庄太太似讽似赞的语气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说话虽多,却十分小心。
庄太太笑着点了点头---但她的笑容不太自然,相反的却像是有几分嘲讽:“那是当然。”稍稍一顿,又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唐钥道,“不过三小姐,听说前些年,教你钢琴演奏的,是一位男琴师?”顿了一顿,口气又一变,像是带着几分谆谆教诲语重心长,显然这句话根本不是问询,而更像是兴师问罪,“虽说咱们现在都讲思想解放,但像你嫂子说的那样,女孩子家还是得检点一点的好。毕竟,相夫教子,成婚嫁人,打理内宅,才是咱们女子的责任。三小姐你说是不是?”
瞿凝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这位庄太太,虽说脸上还挂着十分客套的笑容,但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笑意。
莫名其妙!这位庄太太,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何况这是在别人家里,拿几年前的一桩旧事,去数落别人家的闺女儿?
她要是随这位庄太太这么数落唐钥,那她这个做嫂嫂,也未免太失职了吧!
瞿凝这时候后悔起来:要是知道这位庄太太是这么个不着四六的人,她压根不会给她攀谈的机会,压根不会让她接近唐钥一步!瞿凝心里懊恼,面上便卷起了阴云,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原本被她牵着手的小姑娘已经低下了头,眼中虽盈盈可见泪光,但却十分坚定的自己开口堵了回去:“庄太太的话,我无法苟同。”唐钥抬眸微微一笑,“乐师是我哥哥帮我找的,而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他又怎么会不为我的闺誉着想?庄太太,您要是要指责我哥哥不管我的名声,那您该去家兄面前,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告诫家兄,若他觉得自己有错,那么自会认错改正。都说女子应该三从四德,请问我在家听从兄长的教导,又有什么错?”
一番话将庄太太的指责推得一干二净,瞿凝本来要帮她撑腰的话,也咽了下去,有些欣赏的看了一眼这个女孩子微微激动的脸庞一眼:很好。这位庄太太要是敢当面去告诉唐少帅,说你妹妹不检点这话,她就给她的胆子来点一百个赞!
庄太太面上紫涨,由最初的轻嘲冷笑,转为后头的不可置信和难以掩饰的愤怒。
她咬了咬牙,死死瞪了这看似温和的小姑娘一眼,冷冷转向了瞿凝:“少夫人的意思,是看不起我们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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