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不是一般都刻在金牌上的么?封漠然有些疑惑,可这么细节的东西不是他值得开口询问的话,他皱了皱眉:“这东西是从哪来的?”“这是个仿品,我让工匠从太后那儿的某个玉佩样式仿过来的。这东西,白晓凡曾经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但是被我摔了。”封漠然挑眉,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封漠斐带着笑,似是慢慢沉进了回忆里,“那是十年前吧,大历还没有完全打赢胜仗,可是,这云州,是早已收下了的。父皇大概便是在娶了那女人后,就信上了这千绝派,更是在那女人的怂恿下,将我送上山来,请当时已经是掌门的清音道人施法为我一生除魔护道,也教我一些清修之学。在这山上,我遇到了一天到晚话说个不停,还调皮捣蛋,恶作剧连连,弄的千绝山上下鸡飞狗跳的白晓凡。那个时侯,我刚刚十二岁,而白晓凡,却只有四岁。”说到这,封漠斐微微停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不少当时发生的小事,“我当时都还算是不懂事,何况是白晓凡,我们性子都是嘴上不爱饶人的,这一来二去,自是都看彼此不顺眼极了。而我最看不惯的是,明明只有四岁,刚刚到我腰际的白晓凡,却从来没有一点做小孩子要倚赖比她大的人的自觉,也不知道,女孩子要温婉一些,更别说那倔强要强的性子,吵起架来也是从来不肯认输。才四岁的丫头,说起话来便是明枪暗箭,得理决不饶人。或许也是那个时侯我还常常赢不了她,觉得丢脸吧……”垂眼看向自己手中的玉佩,封漠斐笑容更深了些,“有一次,我跟她又吵起来了,我气急了,口不择言,嘲讽她是没有父母的孩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反驳说是她有父母,只是暂时离开了,还将她那块玉佩拿出来给我看,说是她父母留给她的。我看见这块玉佩只觉得眼熟,想着应该是宫里见过的,便说她父母是小偷,她又跟我争,吵着吵着,我便抢过那块玉佩狠狠摔在地上,说是就算摔碎,也不能便宜了小偷。”“有些过分了……”封漠然面无表情地在此时插了一句。“是啊,我摔完就后悔了,看着她满脸受伤与不敢相信地一点点捡起那些碎玉,我竟然产生了想打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难得的是,她没有哭,一点都没有哭,可是那么小的孩子,捡完碎玉抬头看我的那一眼中的狠戾,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背上一凉。”封漠斐摇摇头,微微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后来,我便一直没有再看见她,更何谈跟她对嘴了。直到有一天,我甩掉奶娘下山偷玩,却发现找不到上山的路了,千绝峰有五峰,可是在山中时,哪能辨得如此清楚,在已经是饥寒交迫的时候,我看到了白晓凡,想都没想,我便走上前去要她给我指路,问出口的时候我才想起,或许她不会给我指吧,没想到,她满脸是笑,仿佛不计前嫌,还将她手上才摘的果子拿给我吃,最后,她给我指了条路,又说她下山有点事,让我自己上山去。那个时候的我也真是没有多思量,便信了她,结果,那条路是通往二峰桃花峰的。桃花峰不及莲花峰险,可自身就蕴含奇门之术,我绕了进去,就绕不出来了。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在桃花林里坐着,看天黑然后天亮,暗暗诅咒白晓凡,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饶过她,咒着咒着,我便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云州的行宫。又是后来,我听说白晓凡受的罚不轻,才想着没有再寻上山来生事……”“其实你欠白晓凡一个道歉。”封漠然听完这件事后,淡淡地加了一句评论。“是啊,其实想来,这整件事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得罪谁,也不该得罪白晓凡……”封漠然摇了摇头,他指的当然不是这个,可是他大哥从来便是不肯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他心中已经满怀愧疚了,要他说出口,也绝非易事。他放弃了这个话题,关于白晓凡的事情,了解了就好,他感兴趣的也不是这个:“你真要娶她?”封漠斐笑了,这次的笑中,含着的情绪,越发是让人猜不透了:“如果我所猜不差,她跟那个女人关系匪浅,我倒想真地看看,那个女人让我娶她进宫,是为了什么?”封漠然没有再说话了,他的冷漠,看上去比起封漠斐的玩世不恭,是真的要深沉了许多,难怪白晓凡要说他该是哥哥。月色下,他朗眉星目,沉静如水。兰花独绽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便已是四月底了。白晓凡看着窗前摆着的那盆兰花,忍不住伸手拨弄。今年,除了莲花池的莲花,也就这兰花开了。“今年这兰花花期还长呢!都五月了,还没有败的迹象。”门口处传来一个和蔼却带点沙哑的女声。“张大娘。”白晓凡撑着笑回头,脆生生地唤道。张大娘是莲花峰上除了白晓凡外唯一的女性,一直义务地帮千绝派打理一些细碎的事情,问起她原因,她只说她喜欢千绝山这个地方,千绝派能收留她,让她在这长住便已是很好了。做那些事也是怕闲着,力所能及罢了。“晓凡,今日见到你师父,他告诉我说你最近都闷闷不乐的,便让我来劝劝你。”张大娘一边关切地问道,一边仔细地打量着白晓凡。“师父乱说啦,我哪有闷闷不乐的,只是最近比以前刻苦了,每天少出去玩一点,就能多背很多口诀呢!”晓凡继续笑着道,却没有以前的神采飞扬了。“你啊,别说不能瞒过你那仿佛长了天眼的师父,就是张大娘我,你也是瞒不过的,”张大娘走到晓凡身边,用手捧起她散在脑后的长发,眼睛落在那兰花上,继续道:“是想你三师兄了吧……”白晓凡没有说话,目光也落在那兰花上,半晌,才道:“三师兄会不会赶不及回来了?为什么连点消息都没有?”“或许你三师兄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吧……晓凡不要担心,他如果办好了事情一定会赶回来的,这不是还有三天么?”张大娘带着笑,温言相劝。“可是我很担心,我怕三师兄遇到了什么麻烦……”白晓凡回头,看向张大娘,然后伸手,抱住张大娘的腰,靠在她怀里道,“张大娘,你说,三师兄会不会出事了?”“你三师兄你还不清楚,他收妖术可是名列天下第一啊,谁能伤到他呢?”张大娘继续抚着白晓凡的长发,眸中满是爱怜,她是看着晓凡长大的,而因为这山上没有其他女性,晓凡有什么私房话都是跟她说,她和晓凡的关系,说亲了,就是仿若母女。“你该更信任你三师兄才是,你三师兄不跟你联系,想必也是想要早点忙完赶回来吧,乖晓凡,不要担心了……”“嗯,张大娘说的对!”白晓凡重重地呼出口气,似是给自己打气般坚定地道,“三师兄肯定没有事的,三师兄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一定没事的!他只是被事情拖住了而已……”“晓凡这样想就对了,都要是大姑娘的人了,更该懂事了……”张大娘轻轻拍了拍晓凡的背,道,“晓凡及笄的时候想梳个什么发式?张大娘会很多漂亮的发式的,一定让我们晓凡那天光彩照人。”“随便什么发式都好,但是……”白晓凡顿了一顿,松开抱着张大娘的手,咚咚地跑到床边,摸出了那个紫檀木盒子,边跑回来边打开,“张大娘,一定要用上这只簪子啊!”“是,知道了,”张大娘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感慨万分,“晓凡啊,你是不是喜欢你三师兄啊?”白晓凡想了一想,然后点了点头,应该是喜欢吧,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但是如果是说跟三师兄在一起会很开心的话,那便是了吧……“哎,这山上,过不了多久就该办喜事了吧……”张大娘看着白晓凡灯光下,通红的小脸,欣慰地笑了。喜事么?白晓凡咬了咬下嘴唇,看着盒子中的白玉簪子,又是忍不住出手抚摸,那冰凉的触感又让她手立马缩了寸许。是能跟三师兄永远在一起的意思么?三师兄,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夜风,撩起了白色的帘帐,也吹散了一些房中一直缭绕着的蔷薇花香,可那清甜却依旧浮动着暧昧的香气,转眼就卷土重来。月微岚支起上身,抽了床边的垫子靠住,无可挑剔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迷思,他细长的食指放于唇侧,眼睛微眯,他想起了刚刚那个,算是梦的东西吧。他想笑,难道自己幻化成人形的时间久了,连生理活动也越发跟人相似了,竟然会有了梦这种东西。可是如果那不是梦又是什么,突然闯进脑海里的一些片段么?那个小女孩,是谁?在雪白的蔷薇花田前对着蔷薇说话的是谁?难道那雪白的蔷薇是自己以前的样子?可是为什么自己毫无印象了?而现在,却突然有了这样一些片段。怪了,真是怪了。总不至于是有谁在操纵,将这些片段种入自己的脑海吧?想到这里,月微岚又笑了,他相信不会的,这世上,不论是人是妖,都不会有这个能力,能在自己毫无感觉的情况下,种这些片段在自己脑海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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