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是在裴文中阴郁压迫的视线下清醒的,因为长时间热,她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微弱的气音让她更加妩媚动人、惹人遐想。
看着眼前像是疯子一样痴迷盯着她的裴文中,文静的心凉了大半,那些不是幻觉,是切切实实生的事情。
那被摆弄着颤抖的回忆还在身体上,文静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了,心里一直惦念着爷爷,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活脱脱一副病美人模样。
裴文中一直盯着文静,看着她恍惚时没有焦点的瞳孔和脸上不知所措的茫然害怕,总觉得她处处都在勾引,拉扯裴文中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在床上昏睡的时间太久,她柔顺的头有些凌乱,配上因为生病委屈而泪盈盈的眼睛,看的裴文中直喘粗气。
他不受控制的抬手擦掉了挂在文静脸颊上的晶莹泪珠,一路向下抚摸到脖子,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很明显,赤裸裸的叫嚣着裴文中的罪行。
裴文中却没有一点点伤害了文静的心虚和自觉,拢住她的后颈,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身前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们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无处可逃。
文静可以看到裴文中新冒出来的胡茬,熟悉的气味,陌生的眼神,侵略性十足。
“爷……”文静刚刚出一小节气音就被裴文中架起来放在了腿面上,他的手指带着凉意,握住文静青红交错的脖颈摩挲。
“你的烧刚退,我不想让你再烧了,所以想想清楚再说话,嗯?”裴文中的手指微微弯曲,就搭在颈动脉上。
文静都觉得如果这句话说的不合他心意,他会直接收紧手掌掐死自己。
之前的翻云覆雨文静并不清醒,她被打了麻醉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但是现在她头脑清醒、意识也恢复了,看着眼前这张好久不见的脸庞,实在是局促不安,薄瘦的身体僵的笔直,手脚却控制不住的抖。
身体上的感觉还在,那可怕的春潮余韵仿佛还没有过去,文静低垂着头不敢去看裴文中的眼睛。
禁锢着文静的手握着她的大腿,那存在感太强了,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细腻光滑的肌肤蔓延上来。
裴文中没有错过文静脸上精彩的表情,似乎是因为刚刚有了肌肤之亲,在裴文中眼里文静的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媚骨天成。
她真是有种让人疯狂的本事,裴文中闭着眼睛咬了咬牙,强压下那些旖旎,锁住文静的腰身,让她坐的更实。
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控制住,在文静的腰窝上流连忘返,顺着她僵直的脊背摩挲,勾画出脊柱的形态。
他的手每移动一寸,文静就颤抖一下,裴文中仿佛找到了乐趣,一下又一下,缓缓的磨人。
文静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裴文中的心情大好,看吧,恐惧也是一种极好的工具,不会说话的美人也可以让人安心。
他好脾气的没有再继续欺负文静,架起她的胳膊一转,文静就跨坐在了裴文中的腿面上,这样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身体贴的更紧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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