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字。”兰夫人笑道,“皇上自己的居所,才不会准许别人题字。”兰夫人点头说是,皇后有些诧异:“皇上的字持重端方,这两个字却飘逸若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写的。”“依臣妾看,这字就如同性情,皇上做郡王时,性情随意一些,如今贵为皇上,自然稳重许多。”兰夫人笑道。“说得有理。”皇后笑着问道,“只是,为何叫做云楼?”“皇上打小体弱,甚少出门,分外渴望四处云游,是以取名云楼。”兰夫人道。皇后点头:“所幸皇上如今身子越来越好,每年出宫避暑都要到处走走,五年前甚至远赴西域,这四处云游也算是实现了。”“说到皇上的身子。”兰夫人笑道,“臣妾听说,俞娘子有了身孕?”“是,俞美人怀有身孕已经六个多月,大概九月的时候生。”皇后笑问,“父王也知道了吧?”“王爷听说了,高兴得什么似的,这次回京,其实就为等着孙子出生。”兰夫人笑道。说着话进了楼门,迎面挂着梅兰竹菊四条屏,琉璃虽不懂画,却也觉得清新雅致,楼门两旁墙上开各开一户绿窗,一边窗下摆一张条几,条几上是一对青花瓷瓶,里面插两束娇艳的合欢花,另一边窗下是一张卧榻,榻上竹席竹枕,观之清凉。两边碧纱橱分出隔间,东边是书房,三面墙的书架直通屋顶,居中摆放着书桌,书桌上放一本倒扣着的书,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归来。西边隔间是琴室,面壁放一张棋桌,面窗摆一把七弦琴,看来皇上不只是书痴棋痴,还擅琴。皇后一间一间看过,兰夫人作陪,琉璃和秋荣春芳不紧不慢跟随。“皇上住的地方,果真静极雅极。”皇后笑着进了楼梯间。众人跟着上了楼梯,迎面挂着一幅画,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深邃幽远苍莽壮美,琉璃一眼瞧见,心头被狠狠撞了一下,险些落下泪来。她忙别开头假装望向窗外,使劲眨着眼,将眼泪眨了回去。“怎么挂了这样一幅画?”皇后奇怪道。兰夫人指指窗下的躺椅:“皇上年少时,一到冬天总是闹病,病得严重不能下楼的时候,就躺在那张躺椅上看着窗外,从日出看到日落,忘了是那一年,躺椅对面挂了这样一幅画,王爷说太过突兀,皇上却不肯摘下来。”“我是看不懂皇上的。”皇后摇头。“是啊,我也看不懂。”兰夫人叹息道,“皇上打小聪明稳重,先王妃去后,性情变得有些沉郁,我多希望像母亲一样关心他,可总觉得做得不好,甚至多余,我跟王爷说不知道怎么办,王爷说道,你不要管他就是对他好。”皇后轻声叹息:“原来如此。”兰夫人笑笑,指着身侧的房门道:“还请皇后娘娘进卧房歇息。”“能进吗?”皇后犹豫道。“有什么不能进的。”兰夫人笑道,“自从搬去兴庆宫,皇上从未回来住过。”“皇上在宫里的卧房,我也没进去过。”皇后笑道,“那就进去瞧瞧。”卧房没有隔间,偌大的房中一览无余,一床一榻一衣桁一橱柜两个摞着的衣箱。太好了,这样大的地方,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想跳就跳,还可以翻跟头,琉璃心想。皇后却惊讶道:“这也太空旷了。”“一来是皇上喜欢,二来也是因为身子不好,冬日太过严寒,不能外出的时候,皇上就在房中踱步转圈,是以空旷些。”兰夫人四处看了看,疑惑道,“原本有一架八扇的屏风,上回过来还在,难道是王爷让人挪走了?”“若是有屏风间隔,房间可大可小,倒是还好。”皇后指一指墙壁,“墙上再挂几幅画,就更好了。”兰夫人笑着点头:“是应该再挪一架屏风过来。”琉璃却觉得屏风可有可无,墙上更无需挂画,因为墙上有两方轩窗,一面窗里是整片深深浅浅的绿色,另一面是湛青的天雪白的云,不正是两幅动着的画?兰夫人请皇后在榻上坐了,到橱柜里拿出大大小小许多盒子,请春芳和琉璃帮着抱过来,搁在皇后面前笑说道:“这些就是王爷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带的礼品。”“这么多?”皇后笑看着,对秋荣道,“打开来瞧瞧。”秋荣一样一样打开,有和合二仙的木雕,有持荷童子的泥塑,有玉雕的送子观音,有一对白瓷的孩儿枕,有玛瑙做的一窜葡萄和两个露籽的石榴,又有一卷画轴,打开来一瞧,是一幅《婴戏图》。春芳早忍不住吃吃得笑,秋荣也笑起来,皇后的神情颇有些无奈,琉璃扑闪着眼道:“怎么都是孩子?不对,还有石榴和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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