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这时才明白,自个给人误会是做那事的女子,东桐想开口辩解,可是自已就是无法出声音。东桐挣扎着还是已让人扯着进屋,又让人粗暴的推着坐在凳子上。东桐到了这时,知晓一切都来不及时,已听到更加远的房内深处,传来男子的怒斥声音:“出去,全给我拉出去,我死不了,反而会被这些女人给害死……”这男子的话,还没说完,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的反胃呕吐声音,里面传来另一中年男子的叫嚷声音:“主子,你别这样,你现在已经没啥可吐的啦。”东桐听到拖着人出来,从自已的身旁经过声音,东桐的想着不会死,心就定下来,想来自个也会是那个给拖出来的人,到时也会拿到压惊钱的。
那低沉的声音的男子说:“所有的人都试过,只有这个丑姑娘。要是不行,只有再去找些人过来。”房中一时多了种闷郁不解的气氛,东桐小心地呼吸着,就怕房里的人,打着自个的注意。
一双粗大的手抓起东桐的手,不管不顾的拖着东桐东撞西撞走着,东桐给这男子拖的歪歪扭扭仿佛中撞进另一间房内,这间房内东桐隐约感觉是站有几人样的。那人在一个类似床边的地方停下来。东桐努力着想站稳时,便被那男子一把推下去,东桐直接倒下去,重重倒入一个男子的炎热的怀中,东桐给撞得骨头生硬的痛起来,东桐挣扎着要起身,推的人定定的按住东桐的身子不放,身下的男人呼吸的声音粗重入耳,东桐一时惊恐万状起来,不敢再挣扎,吓得眼泪静静的淌下来。
千古艰难唯有一死。可是东桐不能死,东苠还未真正长大,慎行还幼小,自已好不容易可以活着,自然活下去是最重要的事情。东桐能感觉身上的人,用力推开自已的力度,听到那男子冲着自已这方向说:“走开,这么丑的女人,都给我找来。”东桐听后暗自松口气,这男子说话如此有中气,想来是可以另外换人。“哈、哈、哈,没想到这么个黑丑的女子,兄弟,你反而不排斥她,你的胃口真是出人意外的怪。怀真这回你做得好。”按住东桐身子的手放开后,东桐连忙站起来,手依旧抬不起来,好在脚可以动,东桐本能的转身就想跑时,眼前突然一亮。
东桐猛然间只有闭下眼后,才敢再睁开眼睛后,小心地打量着四周。只见面前的床上躺着的男子,脸上红透,身上的衣服零乱的披着,眼睛微微发红光,东桐一惊,又往后面一退,脚用力的踩过一个人的脚后,给人用力推开时,东桐手一伸,扶住另一个人站稳后,才注意到,这小小的房间里面,烛火通明着,却站着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个个瞪大眼睛,望着自已。
东桐左右望望后,只能垂下眼睑,静静地站着不动,身子后面东桐踩一脚的男子,很是不悦的站到东桐面前,冲着东桐说:“姑娘,现在人你已看过。我就和你实话实说,我这位兄弟不小心中毒,要女人来解,你就是那个女人,你愿意最好,事后钱方面我们少不了你的。”
东桐听这话,再一次肯定自已是不会给灭口,东桐这才有胆子微微抬起头,透过那人的身后,皱眉仔细往床上望去,这时才认出床上的男子,竟是一向衣冠楚楚冷清清的傅大人,东桐脸上的惊讶是掩饰不了的露在面上。东桐面前的男子,笑嘻嘻的对东桐说:“黑姑娘,你这下瞧清楚,我这兄弟让你服侍,你是不是很风光,想来你在院子里,是没有碰过这么俊的男人。”东桐抬眼望着捉自已来的男子,张口半天后,拼命说:“我要说话。”可惜就是发不出声音。
那男子用手在东桐的身后一晃,东桐还在开口说:“我要说话。”东桐总算发出声音后,又望见床上的男人,只见那男子的眼睛又开始红起来,东桐倒退几步后,有些害怕地想,这中毒的事会不会到时转到自已的身上,要是这样傅大人还没那么值得自已帮他用命中来解的。钱再给的多,也要有命享受才行。东桐边想边退时,那低沉的声音冲过来说:“丑姑娘,要是平常,我兄弟这样的人,你怕是连边都挨不上的。”
东桐知今天这事情,怕是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东桐的眼一闭上去,大声音问:“我帮他解毒后,我会不会同样中毒死?”房里的人,哄然一笑,马上有人接口嘲笑说:“丑姑娘,你只会累死,以后会相思死,却不会中毒死。”东机听后,放下心来,想着曾明悦说的:“桐,要是你夫君活着,对你好,自然是不用想别的男人。可是你的夫君对你不好,家里的人对你也不好,你为谁守节呀。值不值?还是找个男人用用吧,不要白活这一世。”
东桐望着眼前的人,心里还是有些不定,想想后又多问一句:“我想知道他的名字。”房中的男人全都笑起来,对东桐笑着说:“姑娘,你只是解毒的人,你要是想进他的家门,还是差远了,到时拿点钱走远点。”东桐点头说:“我有自知自明,但我要知晓他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响起“傅冬,这名字说给你听,让你以后时时想起,时时惦记却永远不能再见。”
“傅冬,西城有几个叫傅冬的人?”东桐低低的发出声音。房中有人已不耐烦的用手过来拖东桐,嘴里说:“西城除去他叫傅冬,还有谁敢叫傅冬。”东桐用力挣脱那人的手,突然笑起来,说:“哈哈哈,这世界真奇妙,还真小。”
东桐望着给自已笑得莫名其妙的一屋子的男人,脸沉下来说:“出去,全出去,我给他解毒,你们要是想在里面瞧着我们办事,我是没关系的,就怕傅大人清醒后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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