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河里钓上来的,那个金色的零件也是。”俞红豆给了徐达一个“你懂”的眼神。
徐达不自觉的看向桃溪河的方向,目光从迷茫到懵懂,再到震惊和急迫,最后又回到俞红豆的脸上。
俞红豆确认的点了点头,她这是想告诉他,胜利就在眼前,不要急功近利,也不要灰心丧气。
徐达舒了一口气,自内心的赞叹:“我就说你是我们的福星。”
晚饭吃的很忙,谭燕临要去护卫那边安抚人心,但他非得拽着俞红豆一起。
“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还要人陪着。”俞红豆嘟嘟囔囔的被谭燕临拽着往石头房子那边走,手里还捏着一条鸡腿。
这鸡是特意找了锁子嫂要得秘制调料做的,她还没吃到嘴呢。
谭燕临不理会她的抱怨,小声跟她说起家里这些护卫的由来。
“我家中的情况你可能不甚了解,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你说说,将来便是你跟着你家人上京城有什么事儿也能找到人。”
谭燕临笃定俞松定然会考中进士,且暂时会留在京城不外放,那么,爱护家人的俞红豆势必要进京的。
京城里总有些眼高手低的,而七哥忙碌不说,又不是特别细心的人,且公主府高门大户,红豆也不一定能进门,他跟九哥不定什么时候归京,总得给她留下点后路。
俞红豆不是特别在意,但想着也是多条路子,便无可无不可的听着他说。
听着听着才知道,她所认识的这四个谭家子弟,都不是一房人。
老国公三任妻子,育有四儿四女,大儿子,也就是谭燕临的大伯,如今在京城挂了个闲职,镇日的沉迷论道修炼,甚至还在家中设了一个小道观,自封“居士”。
居士道长的居士,而不是居士那个居士。
“……”俞红豆有些无语,联想谭家几兄弟的名字又觉得这位居士道长的问题不大。
“我们家人在名字上总有些奇特的想法,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最多背后让人嘀咕几句。”谭燕临自己也知道大伯有些荒唐,自嘲了一句。
“也还行吧。”俞红豆想起后世各种奇葩的坑娃名字,还有骨骼清奇的网名,觉得居士已经很寻常了。
“大伯看似不学无术,其实在炼金方面天赋极好,比如炼丹的时候意外提高了铁的精度,觉煤的应用不够便捷,研究出一种煤炉,可以充分的燃烧煤,还能取暖。”
谭燕临对这位大伯十分尊敬,哪怕人人都说大伯荒唐,他却觉得那只是大伯的掩饰而已。
“……”小伙子,你要这么说的话,你大伯听着确实挺不一般的啊,俞红豆惊异的看着谭燕临。
谭燕临盯着俞红豆笑:“我就是从大伯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诸如天气变幻,雷电产生的缘由,以及如何引雷和避雷。”
俞红豆的眼珠子左右移动,心里和脑袋同时刺挠起来,只听这些,她就百分百的肯定,这位要么是老乡,要么就是老乡带出来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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