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步舞曲欢快的节奏中,同州的脑袋昏昏沉沉,已然无法理解眼前混乱的状况。
戴着老鼠面具的女子轻声笑道:“吱吱,亲爱的,为什么这样害怕我呢?”
“死老鼠,你最好不要靠近我,否则的话,我要叫人过来了。”同州瑟瑟抖地说道。
“明明是你靠近的我,怎么可以因为喜新厌旧,就说出如此不近人情的话来。”老鼠面具无辜地说道。
“什么喜新厌旧,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也没有喜欢过你,我更没有喜欢过你。”同州指着曾经的几位舞伴,气急败坏地说道。
“听你的意思,就是说只喜欢我一个人,对不对呀?”蝗虫面具甜腻腻地问道。
两根尖利的口器抽搐起来,连带着上面短小的绒毛也不例外,齐刷刷地指向了同州的方向。
同州竭力拖延着时间,越过乌泱泱的人群,朝着留声机附近投去求助的目光。
张秋君本想征求王政委的意见,却看到王政委目光涣散,瘫软地坐在了椅子上,不知想着什么。
他咬了咬牙,大声喊道:“让一让啊,我来接我的朋友。”
尽管在同州的眼中,整间舞厅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其他队员见到的却是另外的一番光景。
舞者们的一双双眼睛里透出宽容的光亮,纷纷闪开一条道来,将步履蹒跚的张秋君让了进去。
同州看到伸出援手的是这个老头,顾不得其他,夸张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张秋君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反而对同州的精神状态愈怀疑。
在他看来,同州纯粹是咎由自取,撕碎了一位姑娘的衣服不说,还害得人家黑色的蕾丝内衣暴露在外。
张秋君将目光挪到一旁,愤然地盯着同州,心里暗骂一声。
就算同州被人围殴,他也毫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根本不是别人的问题。
万幸这些舞者极有风度,没有过分地追究责任,不然恐怕连他也难逃其咎。
张秋君老脸通红,迅地拉住了同州的肩膀,到处赔着不是。
“抱歉,我的这位朋友不胜酒力,嘴上没把门的,手上也是,我一定替各位教育他。”张秋君充满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的。相逢即是缘分,我们大家也都把他当成朋友了呢。”蝗虫面具温婉地说道。
同样的一段话,在张秋君与同州的心里却是两种意思。
张秋君感激着这位女子的大度,而同州又惊又气,看着蝗虫面具那双咄咄逼人的尖牙,以及嘴角挂着的一抹奸笑,吓得直打哆嗦。
离开人群之后,同州将满肚子的火气泄出来,朝着张秋君低声说道:“老头,那群怪物差点把我吞进肚子里,你却朝着他们赔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我虽活了这么多年,却也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变态,跳舞就跳舞,非要跳到姑娘的胸脯上。”张秋君冷笑道。
“你居然管死老鼠叫作姑娘,难道你瞎了吗?”同州气冲冲地问道。
“我没有看到什么老鼠,只看到一位手足无措的可怜姑娘,受到了变态的欺凌。”张秋君郑重其事地说道。
同州看到张秋君认真的模样,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在过度兴奋的同时产生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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