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总是想,一家人能开开心心一起生活多好,所以那天你们打成那样,实在是太令我生气了。”
母亲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看着车外向后移动的街景。还有一个来月就是春节了,但是今年比较特殊,政府号召农民工就地过年,所以,很多工地依然在开工。现在是晚饭时候,妮娜走了一条有很多小饭店和大排档的路,饭店和街边坐满了人,热闹喧哗着全然不顾冬夜的寒风。
我竖着耳朵听着母亲的自责,心里那得意劲儿,就象有只小狗在满地打滚。忽然,车窗外喧闹的街道上,飘来了一句低沉的“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这熟悉的口音,熟悉的语调,熟悉到让我梦里都能寒毛竖起---这是木家老二,木白歌的声音。木老二是五兄弟里块头最大,力气最大的,因为有些内向,很少说话,就是这句口头禅“我日你个先人板板”说得最多。
“停车!”
我几乎是劈着嗓子喊出了这句话,吓得泮妮娜一脚急刹车,我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不顾疼痛,我起身打开车门,冲出车外。我环顾四周,脑筋急转:能听得那么清楚,应该是露天大排档传来的。附近有七处大排档,每处都有两到三张桌子,每张桌子三四个人。以木老二那魁梧的身形,应该很好找。可是我转遍了每张桌子,都没有找到,我的查找甚至引起了一些不友善的凝视。难道是在路边小店里传来的?也不是没可能,低频音不易衰减,穿透力强,能传得比较远。想到这里,我一家家小饭店挨个进去又搜了一遍,还是没有。难道是木老二路过时候说的?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仔细回忆,刚才似乎也没见到街上有高大的人影。
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有人呼唤我的名字。我抬起头,泮妮娜在车里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母亲打开了车门,我上了车。在车里我喘着粗气,继续扫视着路上的行人。没有,还是没有!但我不可能听错,那就是木老二的声音。我用头重重撞着前座的椅背,懊恼不已。
“平儿?平儿!你怎么了?到底在找什么?”
母亲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啊哈,老妈,我听到一个熟人的声音,很久没见的熟人。”
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母亲有些疑惑地望着我,道:“那个人很重要吗?”
“重要得要命。”
我靠到椅背上,感觉身体象被抽空了一样。
“中学的女同学?初恋?”
泮妮娜装着漫不经心地问。
“拜托,妮娜,我的初恋女孩就是你。那人是个彪形大汉,男的,绝对是个男的。”
泮妮娜咯咯一笑,得意地摆了摆头。
母亲依然有些担心地望着我。我只好装着耿耿于怀的样子道:“是一个中学时候欺负我的街头小流氓,抢了我很珍贵的一样东西。”
“什么珍贵的东西?”
母亲问。
我只好继续编瞎话:“老妈,你记不记得以前在上海你有一枚钻石胸针,后来找不到了?”
母亲想了想,点点头。
“是我喜欢那胸针亮闪闪的样子,偷偷藏起来了。分别后我一直带在身上,那是我当时拥有的唯一的纪念品。我想你了就拿出来看一看,直到被那个小流氓抢走。”
其实那枚胸针是我小时候为了确认钻石是碳的同位素,拿去烧了。说谎话很累,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承担。
母亲捂住了嘴。更要命的是,我看到泮妮娜在擦眼睛。我提醒她:“妮娜,把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你想害死一车人吗?”
回应的是压抑的呜呜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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