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孟笑离封他的口,红锦绣、蓝绫罗两姐妹已飞身过来,见到地上段成两节的小青蛇,红锦绣对蓝绫罗气说:“你看,你的蛇自己跑了被人砍了,还怪我。”
孟笑离见蓝绫罗气势汹汹走过来,忙道歉说:“真是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蛇,对不起不好意思······”话未说完,蓝绫罗已举着短刀,飞身直刺,孟笑离退后两步闪身躲避,没想到蓝绫罗一刺不中,挥掌打了孟笑离一巴掌,怒道:“你居然杀了我的小青,还把它砍成两段。”
孟笑离登时火冒三丈,指向蓝绫罗驳斥道:“我跟你道歉你不听,凭什么动手打人?”
没想到红锦绣从后面冲出来,将蓝绫罗拉到身后,用刀尖指着孟笑离说道:“你杀了我妹妹的青蛇,道歉有个屁用,既然你如此残忍,现在我也要把你砍成两段。”
说着挥刀来杀孟笑离。
孟笑离一掌拨开红锦绣的短刀,抬起一脚踢在了红锦绣的肚子上,然后飞身后退拔剑自卫。蓝绫罗见状,挥起短刀,骂道:“你敢伤我姐姐,你活腻了吧!”
这两姐妹平时喊打喊杀,一副想致对方于死地的样子,一旦遇到危险,两姐妹又站到了一块,沆瀣一气,同穿起一条裤子。
两姐妹一前一后,攻击孟笑离而来,孟笑离见势头不妙,转身进屋背起包裹,挡了二人两招,从窗户逃了出去。
不成想,两姐妹不依不饶,竟追随而来,红锦绣、蓝绫罗一左一右夹击孟笑离,街上行人见状皆远远躲避。
只见红锦绣、蓝绫罗二人在外围持短刀巡视,中间孟笑离盯着擅攻的红锦绣,又要听着身后蓝绫罗的动静,两姐妹寻找孟笑离的缝隙,孟笑离持剑防卫,等着二人在哪个方位出招,便能立即在哪个方位抵挡。
红锦绣是个急性子,当先跳起出刀,直攻孟笑离上,孟笑离迅出剑格挡,被红锦绣变换身姿收刀提脚,先踢开孟笑离的手腕,挡开孟笑离的一剑,然后旋身下刺,改刺孟笑离心脏部位,孟笑离矮身下仰,擦着刀尖仰卧在地,抬脚踢向红锦绣的小腹。
红锦绣反应迅,借着孟笑离推来的力道,飞身避开,便有蓝绫罗,腾身飞扑,意欲下扎孟笑离胸口,孟笑离滚身避过,蓝绫罗不待孟笑离起身,双手紧握短刀连续下扎,孟笑离便持续翻滚,避其锋芒,自觉马上度不及,使用“风”字决,飘忽起身,一个急旋身,如风卷落叶,从地上斜身而起。
见孟笑离起身,蓝绫罗反应极快,立即出刀横截过去,孟笑离小腿被划伤,紧退几步,不待看伤,红锦绣就已逼到近前,一招“飞蛇吐信”,从口中飞出几粒极其细小的白虫,直奔了孟笑离面门,孟笑离虽出剑格挡,却挡不住这细小的暗器。
这白虫肉眼都很难捕捉,却不知红锦绣如何从口中出,孟笑离不知所谓,还自疑惑向人吐口水算什么招数,并未察觉什么,红锦绣就越头而过,不容多想,蓝绫罗紧接着迎面袭来,但见蓝绫罗半空急旋,匕当先刺来,使出一招“盘蛇钻心”,孟笑离斜身欲避,蓝绫罗刀气灵活,随机而动,你避我追,再次割伤了孟笑离的肩膀。
孟笑离吃痛后退,一手捂住流血的伤口,殊不知刚刚红锦绣的一招“飞蛇吐信”不是无缘无故的,那吐出的微虫闻血而动,向下游走,瞬间朝着流血的伤口,钻进了孟笑离的体内。
孟笑离毫无察觉,突见红锦绣站在一边,掏出一只悚蛊铃,随手这么一摇,孟笑离体内的蛊虫,惊的四处乱窜,孟笑离方才觉出不妙,身体里便如群蚁筑巢,又痛又痒,难以形容。
这边蓝绫罗便趁时攻击,孟笑离强忍蛊虫之痛,返身来挡,当下使出五行诀之“火”字决,催动内力挥剑迎了上去,二人缠斗几十招,孟笑离武功虽不及,却能勉强抵挡一阵,便觉蛊虫渐渐不再活跃,红锦绣察觉不对,看向蓝绫罗。
两位苗族姐妹从小练蛊,从未见此情形,只要中了蛊虫,不食她们自制的解药,根本无法自行消除,除非寻到神木派来解。
锦绣、绫罗两姐妹大为疑惑之际,孟笑离也自觉体内恢复正常,无论红锦绣怎么摇铃体内也无反应。原来世间万物皆逃不过生生相克之道,蛊虫怕火,孟笑离阴差阳错用了五行诀之“火”,火气将蛊虫炼至气化,在体内消失了。孟笑离武功劣势,却解了连武林高手都不能解的蛊。
红锦绣与蓝绫罗对视一眼,说道:“毒死她。”
说罢,改由红锦绣主攻,跳到孟笑离面前,挥刀扫刺左右轻松跳跃,甚是灵活,孟笑离精神紧张,一时不敢松懈,忽听背后蓝绫罗一声高呼:“尝尝这个!”
孟笑离防止背后偷袭,只得返身回招,不料兜头一团红雾,扬了孟笑离满身满脸的粉尘,孟笑离干咳了几声,辨不出方向之际,背后突然中了一重击,孟笑离登时喷出一口血,被打飞出去。
孟笑离在地上滚出去老远,扶住地面,口中再次喷出一口血,忽觉浑身火烧灼热之感袭来。
再见蓝绫罗仍要从腰间的竹笼抽出一条小黄蛇,被红锦绣拦住,说道:“她已中了五脏毒,活不过五天,又吃了我的炽火掌,连三天都活不过了,不必浪费蛇蛊了。”
蓝绫罗依言,收回了小黄蛇,气愤道:“既然吃了你的炽火掌,那也得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寒冰掌,两掌相合,方才圆满。”
说着,走近刚刚爬起身的孟笑离,毫不留情,催动内力,一掌推向孟笑离前胸,孟笑离毫无反抗能力,再次被击飞出去,整个人砸在一个货摊之上,滚落在地,又一口鲜血吐出来,便是半死不活了,又觉周身寒凉刺骨,整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亦是不得。
这边锦绣绫罗两姐妹终于收手,蓝绫罗笑说:“小青蛇虽是蛇蛊,敢伤她我也不能轻饶了。”
说罢二人满意的回了客栈。
孟笑离痛苦的低吟着,半天爬不起来,看完热闹的行人,才敢各回各家,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孟笑离倒在一家摊位里,摊位老板赶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孟笑离,和自己被砸烂的摊位,担忧道:“姑娘,麻烦您挪挪步,千万不要死在这里啊,做生意忌讳的呀。”
孟笑离顿觉心寒如冰,颤抖着身体往起支撑,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向街上走,孟笑离用佩剑当拐杖,用袖子当手帕,抹去嘴角的余血,看着听着街上行人的侧目和议论,一直向镇外走去。
天色早已昏暗,滴滴答答的落下雨来,孟笑离只觉除了寒热之苦,肝脏开始剧痛,想必就是两姐妹所说的五脏之毒,应该是五日之内摧毁体内五脏,最后内伤而亡。
转而雨幕越下越大,孟笑离勉强将自己支撑到一处破庙,在干草台子上卧倒,自觉命不久矣,这次再不能像前几次那么幸运,有冷面书生出手帮助,有神木派掌门拿药救治,孟笑离想不到自己被人打死,竟是为了一条小青蛇,在她们眼里蛇蛊之命都比她这条人命重要。
孟笑离浑身湿透,身上的五脏毒被雨水冲刷干净,竟消减大半,仍有小部分浸入肌体无法排出。
孟笑离坐起身尝试自行运功疗伤,回想浮生半世,最后所有苦难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靳小刀一手造成,女儿死丈夫离,九死一生,吃尽苦头,最后竟在这破庙惨死,尸体也会被鸟啄被兽啃,实在不甘。
而另一方面龙野带着靳小刀,一路上行侠仗义,扶危救困,一心只为追寻孟笑离,龙野心里担忧,便见哪一个受困女子都是孟笑离,龙野心知,以孟笑离的武功,江湖险恶,恐怕难保会身入险境,自己又毫无方向,寻她不着。
心情积郁便更是沉默少言,往往思念已极,便将半路上自制的笛子拿出来吹,靳小刀便不敢多言,只远远陪着。
江湖之大,相逢只靠缘,世界虽小,无缘就难逢。一个误以为不爱,一个误以为无情,一朝分离两相思念两相远。孤影有人随,不是意中人,独行无人伴,不敢再痴等。
龙野独坐高山,眼望虚空,月圆高挂,暗淡了满布的星辰,笛声戚戚,独为意中之人而悲鸣。
龙野突觉心口剧痛难耐,便手扶胸口,从地上支起来,不知是思念之苦作,还是心灵相通,感知孟笑离落入了险境,便一刻不能忍受,起身带上行囊,便要不知方向的赶路,靳小刀本在昏睡,见龙野如此,也不是一次两次,突然想到什么,便不论早晚,不问疲累,头也不回的离开,靳小刀早已习以为常,步伐不停,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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