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但要是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办?”望舒咬着几个字的重音,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像是老师教学生,她皱起眉,拉开了与我的距离,美貌愈发变得尖锐,几乎要刺痛我的眼睛。
这是望舒第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她竟然那么在意这个,而答案是我们彼此心知肚明的,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次望舒若是没来,那还有下次,下次也没来,那还有下下次。
既然我已经知晓望舒身在何处,我就没可能一直站在原地等望舒来找我,但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在望舒面前示弱,主动出击。
是的,我就是这样性格麻烦的女人。
于是我回答:“我只能说,我相信我做了正确的选择。”
一旦做了决定,你就永远无法比较其他选项带来的可能,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不瞒你说,我决定的方式都一样,说到底,都是靠直觉,这听起来和玛莎·布鲁姆很类似,但将自己的思考、意愿乃至于潜意识的想法都通通消除……创造出纯粹的直觉,这种事在我看来是不可能的。
回顾过去,我很满足自己的选择,至于未来,我只知道不管我为自己选择什么,对我来说,现在我的人生需要倾注在我觉得对的事情上面,并努力让它成真。
“你这又是何必?”不等我回答,望舒停下来,取下手套,然后十分绅士地给我倒了杯果汁,敬我,“生日快乐。”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我很难说我此时的感觉,我的生日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没想到时至今日望舒还记得。
只是一句‘生日快乐’,突然间我就很想哭,感觉泪意一下子就有些止不住,可是妈妈死的时候我没有哭,爸爸死的时候我也没有哭,如果我现在哭了,这说明我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而我可是公认的纯洁善良的典范,我抢过望舒手中的杯子,一个后仰,凭借这个动作,将里面的饮料一饮而尽,硬生生让泪水止步于眼眶,语气平静地对她说谢谢。
意志力真强大啊,我。这一套下来,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望舒继续带着我绕圈子,说话的语气都是有意无意的,带着些许怀念:“可能你不大记得了,以前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承接学校的广播台不是办过几次广播节目吗?当时还是安同学你提议的,就是读学生来信,帮助学生解决烦恼……我们合作过几次的。”
现在都不称呼我为‘那其’了,而是直接用‘安同学’来叫我啊。
我完全不记得,不,应该说,就算记得也要说不记得:“有这回事吗?”
“就是那阵子我们学校不是很流行‘我爱你’的游戏吗?游戏规则是互相说‘我爱你’,谁先害羞谁输,当时寄信过来的学生说是非常有趣,务必让我们试一下来着,有印象吗?”
有印象的。
本来帮忙办那个广播节目是想要帮助一些学生解决烦恼来着,结果像是这种专程就为了戏耍广播员的信件越来越多,真正需要帮忙解决烦恼的学生邮件就经常性被邮箱智能拦截扫进垃圾站。当然,节目刚开办的那时候可是好几天一个寄信的都没有,后面这种情况都可以说是‘幸福的烦恼’了。
那是在我对望舒说‘望舒你总是和我保持着距离呢。’之后不久的事情。
既然望舒坚持要唤醒我那段记忆,我也不好再在这方面死不承认了:“我记得你是说不要吧?不想对我说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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