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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沉舟一：“……需要治愈，他整整骂了两个半小时，词都带重复一个，卧槽！”

顾沉舟咳了两声：“治愈你！说，想要做什？”

听见话，卫祥锦立刻四平八稳地坐到电脑椅上，非常大爷地朝角落一挪嘴。

顾沉舟走到卫祥锦示意方向，打开琴盒拿出小提琴和弓弦，将琴身架在肩膀，试了试音问：“想听什？”

卫祥锦很忧伤地说：“想听京剧。”

顾沉舟也卧槽了：“学小提琴，你让用小提琴拉出京剧？”

卫祥锦一摊手：“你小时候也唱。”

话真假，虞雅玉个戏迷，三五时就爱听一段戏，小时候卫诚伯工作忙，卫祥锦就常跟着虞雅玉到处听戏，结果到，卫家现卫祥锦对京剧了一般喜欢，止时时唱上一段，在作文“理想”里写未要当个伟大武生，才警觉重视，连忙把孩子掰正了。

顾沉舟到卫家时，卫家大让卫祥锦跟着虞雅玉出去听戏了，但到底听了年，可能立刻转变，顾沉舟在卫家前半年里，常看见卫祥锦拖着声调，迈着步子依依呀呀地唱上两句……而那时候他觉得趣，也喊了两嗓子……过个确实太久远了。

“早忘了。”

顾沉舟肯定地对卫祥锦说。

卫祥锦抬头看一下时间，“个好办，你数到五。”

顾沉舟立刻警惕起，伸手就去掏手机看时间，但等他把手掌放到机身上，一楼就响起锣鼓声。

“准点报时，童叟无欺。”

卫祥锦笑眯眯地说，同时在桌上轻轻敲着拍子。

顾沉舟细听一阵，穆桂英挂帅剧目。

“非临国难袖手问，见帅印又勾起多少前——”卫祥锦跟着声音哼道，过他唱青衣，也只平平地念了两句。

顾沉舟瞟了卫祥锦一，放下手中小提琴：“猛听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破天门壮志凌云。”

他又唱，“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卫祥锦睛都掉下了，他刚要说什，就听见卫诚伯在外头用力地咳了一声。

“伯父。”

顾沉舟连忙收声说。

卫诚伯从走廊走进房间，缓和神对顾沉舟点点头，转向卫祥锦时候，面上就太善良了：“你刚刚又在唱什依依呀呀。”

卫祥锦一时收好脸上笑容。

顾沉舟：“伯父……”

卫诚伯：“早说了你天赋！看最开头那一句唱得多平！面那句哪个新唱，倒错。”

跟着虞雅玉听了几十年戏，卫诚伯就当个冰箱制冷也能分辨冰箱制冷给力给力了。

卫祥锦突然收脸上笑容了。

顾沉舟：……

卫诚伯又说：“过告诉你，如果你敢学家追什戏子，子打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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