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道理。”东来说罢,往门口探了探头,见没有人,才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王品堂叹了一声,可真啰嗦,不知道皇上平时怎么受得了他。
王品堂想罢,便又陷入沉思,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瞒过太医院,把*加到皇帝的补药当中。这宫里除了沈韵真,还有第二个想行刺皇帝的人吗?
可这个下药的人,绝不会是沈韵真。
王品堂使劲儿摇摇脑袋,莫非,这宫里还有信王南影霖的势力?!
沈韵真把煎好的药给王品堂送了过来,还嘱咐了服用的禁忌。
王品堂急着支开沈韵真,便点一点头:“好,我都记下了,你也别忙活了,田美人还等着你的阿胶羹呢。”
沈韵真这才想起阿胶羹的事儿,慌忙抱着白瓷盅子跑出了太医院。
王品堂端过药碗来闻了闻,又尝了尝味道。不免叹了口气。临近过年,居然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真是骇人听闻。
今日是小年,照例宫里要做各式各样的粘糕奉给各宫。
沈韵真到田美人宫里时,田美人才刚用过小食,碟子里还剩了几块红糖粘糕。
见沈韵真来,青罗笑道:“才刚美人还跟我说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田美人也笑道:“今儿是小年,膳房送来了新制的红糖粘糕,若非本宫拦着青罗,一块儿也剩不下。来的正好,快尝尝,还热着呢。”
沈韵真谢了恩,接了一块到碟子里。
青罗撅撅嘴巴:“有时候奴婢怪嫉妒阿真的,阿真没来的时候,这宫里但凡有好吃的,美人总是第一个想到奴婢,现在倒好,美人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阿真。”
田美人啐了一口:“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本宫何曾不想着你了,喏。”
田美人努努嘴儿,青罗也便拿了一块糕。
田美人凝了沈韵真一会儿,指了指她发间:“阿真戴的这支簪子,似乎不是平日里戴的那支。”
沈韵真愣了一下,伸手触及发间。这支簪子是青罗给的,自己原来的那支已经被南景霈无理夺走了。
青罗一看见簪子,便想起那日的事,若不是自己贪玩儿,也不会叫沈韵真丢了簪子。
“这仿佛是青罗戴过的?”田美人望向青罗。
青罗也怔了一下,低头道:“是。”
沈韵真看了青罗一眼,便知她怕提起那日的事儿。
“美人真是好眼力,这支的确是青罗送奴婢的。是先前青罗姐姐看奴婢没什么首饰,特意拿给奴婢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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